作文在我们日常生活中占比很大,作文可以锻炼我们组织语言的能力,写作文之前,必须要有一定的知识储备。写作时为什么无话可说,无物可写?根据你的需要,小编精心整理了最新《乌合之众》读后感900字汇总,请马上收藏本页,以方便再次阅读!
每个平庸的人都想创造出个性上的新奇特点。当你某天冒出了某个不得了的念头,然后认识了有着同样念头的人,几个人凑在一起就以为自己是个小组织,人越来越多就搞出了一个群体。大家都那么肯定彼此的念头,坚持着,鼓励着彼此。因心中怀揣着同样的信念而同样被社会特别对待,相互同情,舔舐对彼此身上不存在的伤口。有时候群体会感染一个人,在群体内的任何人都误以为自己充满了力量。
人待在群体内,性格会互相影响、眼光也会被统一,身上的平凡的特质被无限放大,具有耀眼魅力的人渐渐掌握了领导地位,也许是不受控制的。相反,他们独处时又渐渐收敛,很少有人夜深人静的夜晚扪心自问一句: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做什么。传播力广不代表有公信力,也不是声望大的人说的就是真理。但既然有些话人们通常选择不说、不去讨论,并不代表那些话我们不会说、不去思考,也许这些念头真的会伤害到某一些东西。法无禁止即自由的处事方法终将会受到名为道德和生命的审判。群体内的人是没有独立性的,也许没有诚实,也许没有个人情感,真相到底如何也无人得知。如果群体的领袖有信仰,那么强者必定会压迫在弱者,在他的性格中留下强者的信仰痕迹。组织会有意无意的扩大组员们的想象,更加坚信那个念头,那个促使他们聚在一起的念头。群体内的个人慢慢忽视本能,往往简单的快乐并不来自自身,更多时候来源于服从,因为无需思考、无需个人行为。其实你静下心来,想一想,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群体,不因为当初那个共同的’念头‘,你究竟会不会和这个群体内的其他人接触?是否即使出于礼貌也不愿同桌就餐?
他们的人品、外貌、品位、教育程度是否因为群体的粘合力而过分放大了呢?群体思想的层次太低还是思想的质量很差?我从不怀疑‘平等,自由,民主’有问题,那不是幻想。但因为这些词汇聚集起的这群人,他们来的是多么容易,甚至无需招揽就蜂拥而至。她们带着对社会制度、法律法规的仇恨聚集,来来回回说的也无非是自己叛逆的情绪,这并不是这个词所想的初衷。从始至终都没有拼谁不怕死、谁更懂得死出价值,’平等,自由、民主‘这两个词仅是希望给一些迷茫的孩子一些人生指南,想要大家知道如何更好的活下去。仔细想想,过去有多少群体领袖利用人们的信念去发起战争,杀戮过后缺再次建立起与过去相同的制度,当初那个群体主张的自由与民主变成了一个笑话,整个历史、政治、宗教、艺术何文学历史都已经深刻的印证了这一点。群体究竟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群拥有粗鄙思想人类的庇护所的.?进入一个人人都想成为乱世英雄的群体聚会到底有什么意义?是的乱世出英雄,那么乱世在哪里?群体拥护者们明知没有乱世便制造乱世、制造英雄的。现在可以肯定的是,群众的思想层次才可以决定群体的未来,是那个‘念头’最后走向的唯一要素。当脱离群体,重新开始。不再接受组织内的暗示,任何暗示。不再一味抵制社会,不再因为组织内想象出的“年轻人犯错上帝也会原谅你的”而盲目行动。有怀疑的情绪并不是奇怪!
犯错就是犯错,没有人会原谅你!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原谅”这件事,你感受到的“原谅”的真实情绪不过是:“不在乎” 和 “爱”。看不到你的错无非是太爱了,或是根本不关心。当个人脱离那个念头或是组织,会得到自由,有更多的时间与自己独处,发展自我保护意识,也更有个性。冷静下来后,回头再去看体质内的自己,会惊恐于自己脱离后的感情变化,当处理无情现实和狂热理想时,那种“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世人需要理解我们,我们要将自己的精神传播出去,除你们以为的自由之外还有别的自由”的想法将不再被曲解,信念无需被肯定,也无需被传播,更需要被书面化。它在你的一言一行举手投足之间自然呈现。反正,无论什么样的念头,至少不是群体通过专治践踏社会治安去证明它是不是对的。
《乌合之众》是一本很有名的书,当出现反智、集体、己方辩论势力弱小的时候,面对气势汹汹的人,总会有人来一句:像《乌合之众》里说的一样……,就像现在一提到小鲜肉,流量现象,总会有人提,就像《娱乐至死》里说的那样……
总之,基于这个原因,我去看了这本书。
《乌合之众》与其说是痛斥反智集体,不如说是教人如何领导群众,在字里行间谈到了集体的特点,以及和集体的相处办法,譬如有一条:如果想得到群体的支持,那应该和他们保持距离。
就像在封建社会的皇帝一样,一定是保持足够的神秘感,并且用礼教来保持这种神秘感,一旦皇帝的神秘感被剥夺,隐形的威望、信仰和共识也会崩塌,自古以来可能威胁到皇帝威望的功高震主之辈,莫不下场凄惨。
众是众人,乌合大致是说盲动、被裹挟,群众最重要的是凝聚共识,一旦共识达成,那么个人的力量再大,思想再清晰,也难免被裹挟,得意洋洋出来异于常人的,通常会被暴力消灭,只有力量到扭转群众信仰地步的人,才有资格继续挑战。
然而,一旦变成群体性的时候,也意味着会失控,一开始创造、煽动相关民意的人,往往也被民意所吞噬和裹挟。
由此,我们恐惧群体,恐惧自己被群体所支配,同时担心有人支配着群体,群体的恶,莫过于多数人暴政下,对人的摧残。
群体也有善,但往往包括2个特点,1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再善的群体也会有人觉得恶,2是这种善良,往往是彼之良药,我之砒霜,对一些人总是不好的。
《乌合之众》透露出来的群体性的恶意,让人不寒而栗,可一旦社会进入到那种情况,冲突不断,被群体裹挟着的,群体本身,带领着群体的,谁又会是这个环境的幸运者呢?
8月17日周日上午在动物园咖啡厅参加了“不止读书”会郑州站第五期,实到26人,认识了很多新朋友,但由于时间匆匆,都没有好好深聊,有点遗憾。第五期讨论分享的书目是《乌合之众》,虽然“事前读完”是一个规矩,但还是有不少人没读/只读了一半/随便翻翻,读书会的一半主题不是讨论本书,反而变成了讨论读书会。很多人抱着了解“不止读书会”的目的来感受,甚至直截了当地表达如果这个读书会发展不好,我就不来了。其实大可不必,这个没有任何盈利目的的读书会,大家都是来这里付出自己的读书思想的,同时汲取别人的想法,互相碰撞,互相升华。这是我的理解。
我读完《乌合之众》的感受,真的是震撼。成书于1895年以法国大革命(1789年——1799年)为大背景的这本书中,很多观点至今我认为仍然适用于2010年代的中国,如:
在群体的灵魂中占上风的,并不是对自由的要求,而是当奴才的欲望。
个人在群体影响下,思想和感觉中道德约束与文明方式突然消失,原始冲动、幼稚行为和犯罪倾向突然爆发。
如果说还有什么事情能够推迟自身的毁灭的话,那就是极不稳定的群众意见,以及他们对一切普遍信仰的麻木不仁。
一切文明的主要动力并不是理性,倒不如说,尽管存在着理性,文明的动力仍然是各种感情——譬如说尊严、自我牺牲、宗教信仰、爱国主义以及对荣誉的爱。
我想,时间和空间里一个唯一不变的,就是人性。个人尤其需要做的,就是培养自己的独立思考。
学完国学再读西方一百年前的名著,对于我这种书虫有点烧脑。读这种纯理论书,过程艰辛苦涩,极容易走神,需逐字逐句揪着读,否则一不留神就要重读。好在篇幅不长,初读下来,作者很多观念刷新了我的认知。
尽管书中的一些理论前后有些矛盾,有些观点过于极端和消极,但这本书问世一百多年了,有些观点放在当下仍然适用,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能为己所用吧。
书中讲到“教育既不能让人变得有道德,也不能让人变得幸福,它无法改变人的本性和天生的激情”、“就知识而言,在大数学家和一个鞋匠之间可能存在着天壤之别,但就性格而言,他们的区别微乎其微,甚至往往可以忽略不计”,这或许就是智商与情商的区别吧,智商高不代表情商高。本来还指着多读几本书,提高一点情商,然后变得幸福一点点,看来没戏了,扎心。或许真的是懂得越多越难幸福吧。
本书还有很多一针见血式的观点,例如群体不会思考,群体没有理智,群体的善变、极端、残忍、奴性,填鸭式教育的不足等等。
最重要的一点,本书的写作风格正是一直采用群体的特征和手段,向我们这个读者群体进行“断言”、“重复”和“暗示”,细思极恐。
“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觉得自己有责任。”
我们必须承认,作为社会群体中的一员,我们是无法摆脱群体心理的影响的。所以,不管我们如何特立独行,当所有人都浑浑噩噩的时候,也难免不随波逐流,成为乌合之众。
那么,我们是否还能在随波的群体之中坚持自我,发出属于我们自己不一样的声音呢?
集体无意识,愿我们拨云见日,凡事主观,谨慎,冷静,深思做不一样的自我!
这本书中最基本的观点是:个人是有意识的,而群体是无意识的。作者勒庞认为:推理、逻辑、智力这些理性因素在人类的头脑中起着很小的作用。人们的大多数行动都是跟着感觉而走,受到情感本能欲望这些非理性因素支配着。在这个反智主义盛行的社会,大多数人都选择了盲目跟风。今天李佳琦说这个口红好看,大家就立刻将它放进购物车。明天在网上看到某个明星的鼻子好看,大家就迅速去医院整一个。
这样就很容易解释当疫情初发时香港的商店里的卫生纸为何一扫而空到疫情蔓延时各国居民都在超市抢购卫生纸种种现象,甚至在悉尼发生一起顾客为抢购卫生纸而拔刀相向致人死亡事件。我和不少人感到很好奇,囤吃喝可以理解,为啥囤卫生纸呢?并且还让卫生纸成为硬通货,英国人放其在赌桌上当筹码。
这些问题背后的原因其实都是关乎人性的弱点。谣言带来的对稀缺的恐慌,他人行为导致的盲目跟风,社交媒体的搬弄是非……个人的自我思考被这些弱点暂时剥夺,群体中的人大脑是麻木的,就仿佛被催眠一样,只能进行条件发射,成了无意识因素的奴隶。在这种无意识状态下,文明人会退化成野蛮人。孤身一人时会控制自己的本能欲望,一旦处于群体之中,他的责任感就会消失,被无意识的本能欲望所控制,发泄出无端的情绪,退化成疯狂的野蛮人。
一放学就跟着路上的一大群人晕晕乎乎的走到市中心广场,看到很多人往天上扔帽子,我们几个小伙伴也就跟着人群捡地下的帽子一起扔,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想过找人去问问。后来才知道那天这个活动是为了一个道听途说来的消息说某个人去世了。我既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会为了一个人去世那么高兴,也不知道为什么电视台为那个人还健康活着高兴,但是那一年我确实盲目的扔了帽子。
稍微年长一点社会上开始流行练气功,每天楼下练香功的声音都会比闹钟更有效的把我唤醒。“香~~~”别看都是大爷大娘,一群人聚在一起喊出来也是气势十足。听说大家一起练会散发出特别的香味,我没凑近闻过,但是想想他们那么早去练的原因估计也是怕太阳出来容易出汗,怕会分辨不出到底是香还是臭。
我自己在家看过“中功”的“带功”录像带。一个大师坐在台上发功,让台下的摇头就摇头,伸手就伸手,还有人又哭又闹完全失控很是神奇。据说大师也是可以透过录像带发功的,但我看的时候既不想摇头,也不想伸手。
大学里一天和舍友吃了烧烤喝了啤酒,酒酣耳热的往宿舍走。途径四大发明广场看到乌压压一大堆人席地静坐,还是不禁下了一跳。后来才知道那是当时最热门的一种气功,后来居然演变成了另一场大规模群体性活动。还好我早就看过大师的录像带,对这个一点都不感冒,练功就练功,干嘛非要一起练,半夜不睡觉坐在外面静坐吓人好玩吗?
老婆喜欢看演唱会。开始我总觉得花钱买演唱会票还不如买CD,音质好还能反复听。但是作为陪员参与了几次之后发现演唱会有其独特的“气场”,这是自己单独听完全不可能体会到的。这种气场不能简单归结为现场的影响、灯光,甚至亲眼看到明星,更多的还是周边人群的影响力。当你看到四周无数荧光棒在摇晃,你不摇别人会主动问你是不是你不会打开荧光棒开关;当你周围的人都站起来手拉手跟唱,你不唱别人会主动抓住你的手拉你起来,这就是群体的作用。
一个人的时候我们会自然会调动所有感官和大脑去对周围环境做出判断,但是这种警觉会随着人群的规模而逐渐降低。过于另类在群体中是不受欢迎的,所以群体中的人也会自然而然的趋同。这都是数万年乃至更久的生物进化结果,所以无论你有没有自己的判断,一旦在那个群体当中无法脱身的时候,你的选择其实不多。
然而我还是不想就这样“同流合污”,所以我选择“进化”成宅男。别跟我讨论现在流行什么,我不想加入你说的那个群体。
二零xx年秋,我去芬兰阿尔托大学交换学习,年底买好了机票飞马德里和罗马。没几天,巴黎发生了恐怖袭击,行程被迫取消。今年刚定好了去巴黎的行程,“黄马甲”事件又闹的沸沸扬扬。父母反复叮咛巴黎危险,国内的许多公众号恨不得把法国渲染成人间地狱。但巴黎的同学却跟我们说没事,圣诞节一切如常。不管哪种说法,皆是一面之词,若非亲眼所见,就不可偏听偏信。
网上疯传的视频里一拥而上的疯狂场面让我想到曾经听过的一段话:“孤立的个人很清楚,在孤身一人时,他不能焚烧宫殿或洗劫商店,即使受到这样做的诱惑,他也很容易抵制这种诱惑。但是在成为群体的一员时,他就会意识到人数赋他的力量,这足以让他生出杀人劫掠的念头。”
后来一查,此言原来出自古斯塔夫·勒庞的《乌合之众:大众心理研究》,干脆翻出来读读。巧的是,庞勒就是地地道道的法国人。法国在欧洲是个很特殊的国家,很多事情都是法国先行,诸国效仿。法国人对于社会运动也常常表现的很激烈。从1789年到1870年,巴黎就发生了多次重要起义,还有后来1968年的“五月运动”。金融危机爆发的这些年来,国家经济下滑,百姓生活水平下降,政府又加重燃油税,民众的诉求得不到回应,也难怪会采取一些极端行动。
对于这些事,我不够了解,也不便随意评论。只是就书论书,谈谈感触,或者说仅仅是述而不作。
庞勒写过很多社会心理学的书籍,只有这本《乌合之众》最为出名。在我看来,他的言语很激烈,甚至带着些许偏见。但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极为精彩,很多观点鞭辟近里,入木三分。在书中,勒庞阐述了群体以及群体心理的特征,指出了当个人是一个孤立的个体时,他有着自己鲜明的个性化特征,而当这个人融入群体后,他的所有个性都会被群体所淹没,他的思想立刻会被群体的思想所取代,体现出情绪化、无异议、低智商的特征。在集体心理中,个人才智被削弱,从而个性也被削弱。异质性被同质性所吞没,无意识的品质占了上风。群体是一个无名氏,因此也不必承担责任。这样一来,总是约束着个人的责任感便彻底消失了。
庞勒在谈群体的时候也谈民族。他说,遗传赋予了每个种族中的每个人以某些共同特征,这些特征加在一起,便构成了这个种族的气质。决定各民族命运的是它们的性格,而不是它们的政府。凡是与这种性格不符的模式,都不过是一件借来的外套,一种暂时的伪装。庞勒认为社会组织就像一切生命有机体一样复杂,我们还不具备强迫它们在突然之间发生深刻变革的智力。对一个民族有致命危险的,莫过于它热衷于重大的变革,无论这些变革从理论上说多么出色。如果它能够使民族气质即刻出现变化,才能说它是有用的。然而,只有时间具备这样的力量。
除了谈民族,他还讲教育,文中提到了法国前公共教育部长朱勒.西蒙先生的一段话:“学习课程,把一种语法或一篇纲要牢记在心,重复的好,模仿的也出色——这实在是一种信仰行为,即默认教师不可能犯错误。这种教育的唯一结果就是贬低自我,让我们变得无能。”生活中取得成功的条件是判断力、经验、开拓精神和个性,这些素质都不是书本能够带来的。
庞勒认为当时法国的教育使得一个充分发展的人出现了,然而他也是一个精疲力尽的人。成家立业,落入生活的俗套,然而只要落入这种俗套,他就会把自己封闭在狭隘的职业中,仅此而已。这样的状况,中国又何尝没有呢。见贤思齐,见不贤而内自省,要反思的不仅仅是学生,还有整个教育体制。
战国时期的《韩非子》一书中就有说道:“闻有吏虽乱而有独善之民,不闻有乱民而有独治之吏”。民众之于国家,有着不可忽略的力量。庞勒说:“我们就要进入一个时代,千真万确将是一个群体的时代。”虽然这本书首版于1895年,距今已经有一个多世纪了,但这样的趋势并没有改变。
我很欣赏这样有前瞻性且锋芒毕露的作家,敢于争锋相对,说出自己的观点,不需要得到所有人的认可。在众人都强调真实的时候,庞勒敢说:“有时,不真实的东西比真实的东西包含着更多真理。在历史上,表象总是比真相起着更重要的作用。影响民众想象力的,并不是事实本身,而是它们发生和引起注意的方式。”在大家都一边倒地宣扬人类“理性”的伟大之时,庞勒敢说:“在自然界,完全受本能支配的生物作出的一切动作,其神奇的复杂性令我们惊叹。理性不过是较为晚近的人类才具有的属性。无意识在我们的所有行为中作用巨大,而理性的作用无几。”
在中国,最具有现实意义,最受欢迎的学说多半讲的都是集体主义的意识形态。像《乌合之众》这种反集体主义的著作,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进入人们的视野。但是抛开政治立场不说,庞勒的很多观点至少能引起人们的思考和反观内省。
很多时候,读一本书并不能懂一本书,可能要读一屋子书,才会突然明白曾经看过的某一本到底在说什么。当下所能收获的也许仅有只言片语,比如那句:“在这些我们能够明确观察到的现象背后,另有一些我们只能隐约看到的现象,而在它的背后,还有一些我们一无所知的现象……”
拿起这本书的时候,电影《一出好戏》还未上映,翻阅前几章时有种看大学心理课本的感觉。电影看了两遍,书中一个个有趣的“知识点”像深夜的星星一样不断闪现,吸引我耐心把这本书读完。
书中给我留下最深的印象是:当一群人聚集在一起时,往往会不自觉形成一个群体,并接受一个有声望的人领导。群体又易受催眠,甚至表现出低智的特点,同时群体中的个体也会表现出自相矛盾甚至完全相反的行为特质。
就像电影中的人流落荒岛,老板、专家、职员、保安、司机小王们形成了一个异质群体,在某个人的提议下大家不假思索同意推举司机小王成为了领袖,小王成了可以趾高气扬指使其他人干活的“王”,小王的声望来源于他的生存技巧,而在之后的统治下不断强化。之后群体因为观念不同分化成两批,这些曾经体面的白领们在各自“王”的带领下为了利益大打出手,做出了与他们曾追求的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行为表现完全相反的行为。
第一次读到书中的一些观念不免感觉有些偏激,也许是作者作为大众心理学的资深研究者明白通过这些断言似的论证更能影响到读者吧。批判吸收,第二次阅读一定会有更多收获。m.yJs2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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