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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七巧的安全感——《金锁记》读后感1000字:
文/红玉。读了张爱玲的《金锁记》,我不禁掩卷沉思:主人公曹七巧未出嫁时,虽家境贫寒但却健康美丽,充满青春活力。她泼辣能干,颇具风情,喜欢她的男人也不少。
但嫁到姜家后,七巧变得尖酸刻薄,冷嘲热讽,她变得阴险庸俗,喜爱说长道短、无事生非。连她娘家嫂子也说:“我们这位姑奶奶怎么换了个人?说话有一句没一句,就没一点儿得人心的地方。”
在分家自立门户后,曹七巧更是极其自私、乖戾刻毒,心理扭曲,令人“直觉地感到那是个疯子。”
到底是什么让一个正常人变得面目可憎、失去理智的呢?从表面上看,是金钱,是七巧对金钱的追求,她给自己戴上了一副黄金的枷锁。再深一步想,她为什么会如此疯狂地渴望拥有金钱呢?我觉得,应该是——安全感。因为,七巧是一个心中极度缺爱,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女人。
那么,一个女人的安全感来自于哪些方面呢?
1、来自于亲情。
首先当然是来自于父母的爱。父亲是天,母亲是地,孩子失去父母犹如天塌地陷,会有被抛弃的感觉。而七巧正是父母早亡,所以,她从小就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当然,兄弟姐妹的关爱和帮助也会给人安全感,可七巧的哥嫂是财迷心窍,在哥哥眼里,七巧只是自己的摇钱树而已。七巧,在亲情中没有得到安全感。
2、来自于爱情。
如果能拥有一份白头偕老、幸福美满的爱情,女人的安全感自然也就多一份。而七巧嫁的姜家二少爷是“骨痨”,这不能不令她经常患得患失:“横竖我们那位眼看是活不长的,我们净等着做孤儿寡妇了——不欺负我们,欺负谁?”
至于七巧爱着的三少爷,只是个花花公子,完全是七巧一个人的痴心而已。所以,七巧从爱情这里也没有得到安全感。
3、来自于友情。
有推心置腹的知己挚交,弹琴有人懂,喝酒有人陪,你把她们当成可两肋插刀、可托付家人的至交,她们也把你放在同样的位置,这是友情中的安全感。本来,七巧身边的人是可以成为她的朋友的,可是她却用“剃刀片”样的喉咙和黄金枷的角劈杀了几个人。现代心理学认为:所有的心理问题都源于关系的断裂。七巧的人际关系如此恶劣,心理怎么会不扭曲呢?
4、来自于物质。
从进化心理学的角度来看,远古时代男人外出打猎,女人为了更好的繁衍后代,会选择获得猎物多的男人。金钱和物质会给女人带来生活保障的安全感,因此,女人追求物质和金钱本也无可厚非,但要懂得知足。
我们再回过头来看看曹七巧,她从亲情,爱情,友情那里都没有获得安全感,她唯一拥有的是金钱,所以她要死死的抓住金钱。与其说七巧抓住的是金钱,不如说,她抓住的是仅有的一点点安全感。
5、来自于自己的内心。
金钱与物质只能给我们一小部分安全感;父母的关爱,也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时候;爱人有不在或变心的可能;亲朋好友,有无能为力或关系转淡的时候。所有依赖于外在和他人而获得的安全感,都是有变数的,唯有依赖自己得到的安全感,才是变数最小的一种。
作为新时代的新女性,我们坚决不能如曹七巧一般,把自己的安全感全部寄托在金钱上,固步自封,不懂反省。我们要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做有格局的智慧女人;我们要学会爱自己、爱他人、爱生活,不断丰富自己的精神世界,做内心强大的坚强女人;我们自尊、自爱、自立、自强。只有这样,我们的内心才能获得持续的安全感,才能成为真正有安全感的幸福女人。
一个人要经过多少次折磨,才会对所有人都怀有恶意;一个人要经历过多少次失望,才会对世界充满绝望;一个人要经过多少人欺辱,才会变成一个欺辱别人的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七巧便是这样一个人,一个从人变成恶魔的人,可怜、可叹又可恨,正如张爱玲在《倾城之恋》中所写“胡琴咿咿呀呀拉着,在万盏灯的夜晚,拉过来又拉过去,说不尽的苍凉故事——不问也罢!”
七巧是小商人家庭出身,嫁给了姜家的残疾少爷,欲爱而不能爱,几乎像疯子一样在姜家过了30年。在财欲和情欲的压迫下,她的心灵终于变得扭曲,行为变得乖戾。她为了钱财可以拒绝季泽,将渴望了几十年的爱情推开;她用轻描淡写的一句“她再抽一两筒就下来了。”便毁了女儿长安的爱情;她设计留住儿子长白,在外人面前高声谈笑儿子与儿媳之间的床第之事,终致儿子婚姻破裂。初读这篇文章,看到这位七巧,便令人不禁感慨这世界的残酷。我觉得正是这世界的残酷,才导致这世人的残酷,但若心如磐石,即使外界诸多干扰,也不会转移。七巧若是在分家后好好教导一双儿女,在晚年也未必不会享天伦之乐。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颠簸不破的名言,是对人与人之间相处的一句劝告。七巧遭遇了不公待遇,她厌恶这个世界,对周围的人恶语相向。因此,她不满别人过得比她好,尤其是她的儿女,她更要将他们牢牢掌握在手中。这世界千变万幻,形形色色的人,半真半假的话,我们一生喜怒哀乐,在死后,这些情绪也都随风而逝,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因此勿将自己不愿做的事加诸到别人身上,待人真诚,等死后,也还有这份真诚的心意。不要像七巧一样,最后死时只有一个冷冰冰的的金镯子戴在手上,周围人都厌恶。生命易逝,真情难变。
《金锁记》这个名字本身就颇值得玩味。金锁,黄金做的锁,外表光鲜,锁住的却是自由与灵魂。
曹七巧的一生被多把“金锁”重重锁住。
第一把是地位锁。在曹公馆中,她的出身是最低的,是“麻油店的活招牌”,不如大奶奶和三奶奶出身公侯小姐,因此她处处受到排挤和歧视,这从她房子的地理位置就可见一斑。各房的主子处处压挤她:老太太从没把她当回事;大奶奶对她动不动就冷嘲热讽;姜家小姐说她“平日还不够讨人嫌的”;新进来的三奶奶一来就看出她在姜家的地位,不愿搭理她;她的哥哥来走亲戚没人招呼;就连丫环也冷笑着说她不配做自己的主子。七巧嫁到曹家一开始就不是像其他两位奶奶一样是作为一个妻子嫁给二爷的,而是作为一个冲喜伺候人的姨太太,她从一开始就处在一个尴尬的位置,一个遭人欺凌的位置。她最初嫁入曹家,有借助曹家的地位改变自己身份的考虑,希望借助曹家使自己受人尊重。但事实上,她并未因嫁入曹家而改变出身受人歧视的现状,始终在出身上受人诟病,这把身份锁一直缠着她。后来她把女儿送入新式学堂,并不是为了让她接受新式教育,只是不愿落后于大房三房,这其实也是当年的“身份锁”给她留下的阴影。她因自己与其他两房太太起点不一样而受歧视,所以在后代上她不愿再落后,一定要拼一口气做到和大房三房一样,绝不落于人后。
第二把是金钱锁。从她与她她哥哥的对话可知,当初嫁入曹家并非是其实或多或少是为了曹家的钱,所以她才会嫁给一个病夫。她在曹家三房太太中的经济实力是最弱的'。
贫寒的出身使她对金钱有一种迥样的追求。丈夫给不了自己爱情,想从小叔处得到安慰又遭到拒绝,曹家各人处处歧视她,就连丫鬟也看不起她。这种缺乏温暖,缺乏关怀的环境更加增加了她追求金钱的愿望。因为她觉得只有金钱才是最真实的,其它什么都是假的,只有金钱才能给她带来满足感。同时三房的待遇差别使她认为只有有钱时,才能不被人欺,而且还能主宰别人命运。在这把黄金锁下,她的心灵开始扭曲,只有在金钱和权力经成的锁中,她才能得到稍许,短暂的满足感,才能填补她心中的空白。她的人生追求最后只剩下权和钱,忘了曾经憧憬的爱情,忘了自己儿女的人生。她前半生的人生受人掌控,致使她在掌权后有一种控制所有人的人生的强烈欲望。所以她要给自己的儿子安排一个她中意的姨太太,所以当她女儿开始要离开她的掌控去追求幸福时,她不准。自己没有幸福使她容不得别人有幸福,哪怕这人是她的女儿。她的心中有一种报复欲: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这种女性后来在金庸的《天龙八部》中也出现过,就是那个陷害乔峰的马夫人康敏。当七巧对自己女儿的追求者若无其事地说自己女儿在楼上吸鸦片时,我感到一阵心寒和悲哀。张爱玲以其女性特有的细腻笔触写出了中国几千年心惊面:被人吃的人,后来反过来吃人。这一主题在鲁迅先生的诸多小说如《狂人日记》、《药》中都有体现。
七巧的一生,前半生她被人锁,后半生她去锁人。我们可以预见,七巧得女儿最后很有可能变成另一个七巧,继续“被锁,锁人”的循环。
小说最后七巧的心理描写是反省也好忏悔也罢,已经不重要了,因为金锁造成的伤害已无法挽回。
那是一个疯狂的年代,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从一栋民国初年典型式样的洋楼里传出来微弱的婴儿啼哭声,当然,也绝少人想到一个拥有“张爱玲”恶俗名字的女婴日后会巧妙地将文字写出花来,随即在中国文坛上以一个“美丽而苍凉”的姿态,华丽转身,留与后人无尽的论说、回味。
初读张爱玲,很难不为她的才华所震动,接踵而至的全是来不及的惊奇,唯有感叹。张爱玲的小说充满荒凉景致。似乎经由她随手拾掇的事物就能焕发出令人惊诧的美来。可是这天才一旦碰到她铁冰的理智,便被那种冷酷和哀戚渗透了,开始呈现出一抹青惨的色调。她越是想抛开一切痛饮生命的苦乐悲喜,越是要猛烈地撞上这面冰冷的墙。我觉得,正是这种碰撞产生了《金锁记》这样一部杰作。
张爱玲的小说里全是些不彻底的人物,只“除了《金锁记》里的曹七巧”。七巧是一家麻油店的女儿,年轻的七巧是店里的“活招牌”。“高高挽起了大镶大滚的蓝夏布衫袖,露出一双雪白的手腕,上街买菜去。喜欢她的有肉店的朝禄,他哥哥的结拜弟兄丁玉根、张少泉,还有沈裁缝的儿子”。无疑,那时的七巧是美丽的,像所有的少女一样,她也有过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和想象。然而,旧时的女人,若想改变命运,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嫁人。再加上父兄的自私贪财,于是就把她嫁给了有钱又有权的姜家二少爷。名为“嫁”,实为“卖”。那是一个得了“软骨症”的残废男人。姜家在当地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姜老太太想给儿子置一房姨太太,可有身份的人家不肯嫁,所以降格以求,万般无耐下接受了七巧,为了能使七巧死心塌地服侍二少爷,索性就让七巧做了正房奶奶。名为“少奶奶”,实为“高级丫头”。七巧人生的悲剧序幕就从此拉开了。
自从嫁到了姜公馆,七巧就像关进了囚笼,守着一个残废的男人朝夕相处。这个大家庭给了她巨大的压力。表面上是书香门第,内里却矛盾四伏。人与人之间没有同情,没有温暖,没有和睦,各自为了自身的利益和生存互相利用,勾心斗角。七巧卑微的出身使她在姜家处于极其尴尬的地位,到处受到歧视和排挤。她原来也有着正常人的人性,她也渴望被人认可、被人理解、被人尊重。七巧自己也知道这屋子里的人都瞧不起她,因此和新来的人分外亲热些,倚在兰仙的椅背上问长问短,携着兰仙的手左看右手,夸赞了一回她的指甲。兰仙早看穿了七巧的为人和她在姜家的地位,微笑尽管微笑着,也不大答理她。七巧自觉无趣,转身到阳台上来,拎起云泽的辫梢来抖了一抖,云泽啪的一声打掉她的手,恨道:“你今儿个真的发了疯了!平日还不够讨人嫌的?”曹七巧身份的改变并没有得到周围人的承认,在他们的眼里她依然是麻油店老板的女儿,依然微不足道,没有人瞧得起她,甚至连伺候她的丫头小双也看不起她。她忍受着人们的鄙夷,处处防范算计,用一种泼辣、放肆的嘲骂来维护自身“二少奶奶”的地位。慢慢地,她变得更加敏感多疑,尖酸刻薄了。置身于这样的大家庭,她感到孤独、无望,她多希望自己的丈夫能给予她精神上的安抚。但是她守在身边的这个男人无论在心理上,还是在生理上都不能给予她一丝一毫的抚慰,用她自己的话说“连我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越想越不明白!”丈夫的无能更让她产生一种彻底的绝望和难以言传的痛苦。生命的错位,使她承担起了自己无法承受的重负,姜公馆成了七巧青春的葬身之地,她的命运就如“玻璃匣子里蝴蝶的标本,鲜艳而凄怅”。
曹七巧无论多么泼辣、粗野,但她毕竟是个女人,是一个有着正常人性的女人。虽然曹七巧嫁了个残废的丈夫,但是年青身躯中对感情的欲望并没有因之而变得残缺,越是压抑得厉害,越是要喷发出来。她等待着爆发的时机,让情欲证明她的健康、她的诱人的女性魅力。
她结婚五年了,有一对弱小的儿女,可是从未享受过婚姻的幸福。她的情欲受到压制,以前有过的美好憧憬,编织过的爱的美梦,希望过的找一个自己心爱也爱自己的男人……这些都随着她嫁到姜家而失去了美丽的光环,变成了遥远的记忆。这些都无疑给七巧的心灵带来了巨大的创伤和痛苦。于是她经常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中,同时也透露出她对爱情的渴盼。某天姜季泽的出现给她带来了一线希望的转机,她爱那个“有鲜红的腮颊”、“水汪汪的眼睛”、生得“天圆地方”的结实小伙子,同时她也渴望得到三少爷的爱,有事没事就主动接近季泽。她先是“身不由己”地走近季泽,接着“斜瞅”着他,不冷不热地说着话,渐渐地“试着在季泽身边坐下来……将手贴在他的腿上……” 她几乎是主动地将自己交到了季泽手上,等待他的占有。季泽与七巧叔嫂间的调情,真实反映了七巧内心的痛苦和对爱情的渴望。可悲的是平日拈花惹草的三少爷虽然荒唐,却对嫂子严守礼教,“看着她,心里动了一动。可是那不行,玩尽管玩,他早抱定了宗旨不惹自己家里的人,一时的兴致过去了,躲也躲不掉,踢也踢不开,成天在面前,是个累赘。……他可是年纪轻轻的,凭什么要冒这个险?” 风流成性的季泽不肯招惹她,不理会她的诱惑。和她的调情只不过是季泽无数游戏中的一种而已,而一旦触及到游戏的“规则”,他便怕了,他怕她的真情、深情,他不想“冒这个险”。而七巧也只能自怨自艾“我有什么地方不如人?我有什么地方不好……”。在这种长期的死一般的生活中,在长期的煎熬中,七巧的人性受到严重的压抑和摧残,她逐渐失去了正常女人的心理,最终使她一步步地走向变态。
人活着,必须有各种欲望的支撑,当所有的欲望都遭到了破产,只剩下黄金的枷锁时,七巧就成了一出彻底的悲剧。这种彻底的悲剧终于让七巧成了一个彻底疯狂的人。当岁月无情地从她可以直推到腋下的手镯里徐徐地溜走了时她的生命已是一个徒具形式的空壳。她的性格被扭曲了,行为变得乖戾,不但破坏儿子的婚姻,致使儿媳被折磨而死,还拆散女儿的爱情。“30年来她戴着黄金的枷。她用那沉重的枷角劈杀了几个人,没死的也送了半条命。” 七巧这个人物承载了张爱玲心中一切由幻灭所铸就的痛苦和疯狂,这昭示着她的激情不停地渴望着、幻想着,而理性则不断将其扼杀。这是多么凄惨的人生,于是,《金锁记》带着这种残酷复杂的痕迹修饰着历史,成为了一个荒凉的传奇。
前几天到网上找书单的时候看到推荐这本张爱玲的《金锁记》,想着从没看过张爱玲的小说于是准备翻翻看。
最初对张爱玲的了解是看了一个关于张爱玲和前夫胡兰成的纪录片,觉得这是一个有才华却很悲情的女子,因为从小缺乏家庭的关爱,胡兰成就问了一句她的收入情况如何,她就觉得胡兰成是在关心她了,付出了所有却还是难逃被抛弃的下场,可能是她原生家庭的原因,她让人觉得很阴郁,她写的这本《金锁记》也是个很悲情的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叫七巧的女子,她是一个小商贩家的女儿,在当时门第观念深刻的时候原是不可能嫁到官宦人家当太太的,但是因为姜家二公子天生是个病秧子,其他门当户对人家的小姐不可能嫁给她,老太太为了让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二儿子,就取了七巧。
故事一开场就是两个丫鬟在讨论七巧的身份,足见七巧在家里地位是很低的,可能七巧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被瞧不起,所以把自己保护在硬硬的壳里,在待人处事方面无比尖酸刻薄,处处使坏,实在不是一个让人喜欢的角色。
七巧有个哥哥,应该也是个不争气的,他总想从七巧身上捞点好处。七巧嘴里骂着哥哥,但心里却希望哥哥能够关心和支持他,一边骂一边给哥哥钱物,她在娘家其实也是没有任何依仗的。
丈夫和老太太相继去世,分家产的时候到了,起初对家产的分配七巧是万分不满的,但是发现撒泼没用后,也只得接受现实,带着儿子女儿租房度日,但因有田地在,日子应是过得不差的。
倘使分家后七巧好好培养一对儿女,在离开了那个压抑的大家庭后,她的日子应该也是很好过的,但她继续挑事,不好好管教儿子导致儿子出去鬼混,怕儿子鬼混又急急忙忙给儿子娶妻,儿子娶妻回来她又经常从儿子口中打听他们夫妻的私事然后到处宣扬,儿媳气病之后儿子又出去鬼混,她就挑选身边的丫鬟塞给儿子当姨太太,为了不让儿子出去还带着儿子抽鸦片,简直不能更坏了。
如果说对儿子的教育失败,那么对女儿的教育就更加失败,在不需要裹脚的年代,她硬是逼着女儿裹脚,女儿出去读书本来可以脱离她的魔掌了,她又硬生生把女儿关在家里让女儿一起抽鸦片,致使女儿快三十岁还未结婚,三太太给女儿介绍了一个对象,本来两人相处得很好,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女儿也坚定的戒掉了鸦片准备重新开始了,七巧又从中作梗让女儿的婚姻告吹,女儿又开始堕落抽鸦片。
最后七巧病死了,女儿和儿子都搬走了,结尾说三十年前的故事还没完,应该预示着持续在儿子女儿身上的悲剧还将继续。七巧是可恨的,为人尖酸刻薄还拉着儿子女儿陪她一起堕落,同时,她也是可悲的,在临死前她觉得自己三十年来一直带着黄金的枷锁,倘若当初没有为了钱嫁进姜家,而是嫁给了隔壁肉铺里的小哥或者她哥哥的拜把子兄弟,生活也许清贫,但应该还是安稳的。
关于婚姻
老话一直说婚嫁要“门当户对”,这里的“门当户对”不一定是指的家里的官阶财产相当,更重要的是两家人的三观要合,在那个年代,门第观念是非常强烈的,七巧只是一个小商户人家的女儿,根本是不可能进入大户人家的,所以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她在姜家的悲剧。
七巧的个性应该是很要强的,为了不被别人欺负和看不起,她层层武装自己,让自己尖酸刻薄,但是这样也没有逃离她被瞧不起的事实,随便一个下人都可以在背后议论她,她的强势也仅仅停留在表面,分家产时不公平,在抗争无果之后就接受了现实,明明知道哥哥很不靠谱,她还是在心里期望哥哥能够关心她。
关于教育
曾今百家讲坛里有一段很火的话,你恨谁就把自己的女儿培养得很坏,然后把女儿嫁给他,然后他们家起码三代不得太平。虽是稍显夸张的玩笑话,但是却也不无道理。
在大多数中国的家庭,母亲对子女教育上的影响远远比父亲大得多,其实在搬出姜家的时候,七巧完全可以重新开始,好好教育子女,乐享天伦,然而她却一步步把子女推向深渊,自己也因为抽太多的鸦片病死了。
无论是前阵子看陈果《最好的孤独》还是弗兰克尔的《活出生命的精彩》都讲了心灵的富足的重要性,逃避现实或者伪装坚强都不能让自己真正的强大,要让外界都伤害不了你,自己正真强大才是正解。
这本书听说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从来就没有认真读过。这次一拜读,倒是对张爱玲油然而生许多喜爱和敬仰。说起来真是好笑,初看文题,竟误以为是写一把金锁的奇遇记。看完才明白,这题目却有深意呢:七巧带着黄金的枷锁,他用那沉重的枷锁套自己,砸别人。
看完后,我也终于体会到为什么傅雷先生盛赞他为“文坛最美的收获”。为什么“三十年前的月亮……”现在还如此熠熠生辉。
小说家的是一个“坏女人”的故事。小说女主人公曹七巧是出身于低阶层的女子,可是她家人为了自家的利益,把它嫁给没落大族姜家的二少爷——一个自小卧床不起的废人。七巧本是一个鲜活泼辣的姑娘,在姜家他处处遭到心照不宣的排挤和冷眼,因此她不断反抗,在别人眼里它恶名昭著。后来丈夫和老太太相继去世,姜家分家后她得以带着一双儿女到外面住。然而此时她已性情变态,人格扭曲。他自己幻灭了爱情梦,还亲手毁掉了儿女的婚姻。最后这个不幸的女人在别人的厌恶中郁郁死去。
我想许多人更我读完是一个想法:像曹七巧这种人活在世上就是一种悲哀。但后来细细想想,又从对她的厌恶转为同情。这样一个复杂的人我就从她的哭说起。
第一次是她嫂子和大哥来探亲时哀号大哭的,说起来这苦的泪水里还是因有一点微量的感动和开心的,毕竟在姜家受了那么多气和折磨,有个娘家人会给自己送点菜来看看自己,不会瞧不起自己,也会说些知心的话(即使不知是否真心)。七巧止不住心酸,这便说她心底的某一个角落还是有善存在的。但很快现实的悲哀、仇恨、心理防备很快将善杀得片甲不留。七巧想起当初是谁为了自己的利益将她推进这火坑,现在来看她只不过是来得点好处的。她怎么能不气愤,怎么能不仇恨呢?
第二次是分家时做秀哭的,为了不让自己这孤儿寡母受欺负,她厚着脸皮,寸步不让的争取着。因为她明白现在是她嫁到姜家来之后一切幻想的集中点,以往受的欺负今天也应该有点补偿了。但是,哭,还是没有保护到她,孤儿寡母还是受欺负了。
从这时开始,她已告别了“带着黄金的枷锁,可连金子的边都啃不到”,但她也同样获得了扭曲的人性,丑陋的人格。
第三次哭是她最纯粹的一次哭,她看着季泽远去,她的爱,她的梦一切的一切都一烟消雾散了。
最后一次,死之前,对自己的人生作一个总结——怨。自己的美丽人生在别人的控制下,摧残下变成了这个模样。凄凄惨惨戚戚,七巧又会获得什么呢?她的一辈子好像只亏不赚了。
金钱就是这样,如果被它锁住了,你的人格,人性,爱情,生活都会被毁了,你会被铜臭不由自主地熏得自私自利,患得患失,怀疑任何人,乖戾怪诞。我想:要是能给七巧选择的机会,看她时要金子裹着的骨瘦如柴的胳膊还是要粗衣下滚圆的胳膊,她是会选后者的,因为她已经为此痛苦了大半辈子。但七巧是没有选择的机会的,所以说她是迂腐封建社会的牺牲品。可如今,许多人还是要往金子里面钻,七巧逃不出来,有人却偏偏以为金子是生命中唯一的珍宝。这真像是围城,不过是金钱的围城。城里的人想逃出去,城外的人却想方设法钻进来。
七巧,一个活生生的金钱的牺牲品就摆在我们面前,在这个弥漫铜臭的社会,多少也知道了何去何从。
三十年前的月亮是铜钱大的,今天的月亮是干净的,皎洁的白……
张爱玲的文字一向是犀利的,富有穿透力,有杀人不眨眼之嫌。可悲的人总会写出可悲的文,不但因为张爱玲命途多舛,还因为那个年代的社会有太多可以被揭露的地方,和平的面具下有着泛滥的腐败气息。
曹七巧就生活在这样一个时代。她出生在一个以卖油为生的家庭,父母为了金钱,把她嫁到了世族姜家。与其说嫁,还不如说签了卖身契,七巧做了姜家的二少奶奶,丈夫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肉身,死尸一般成天病在床上。她因为出身低贱而不受姜家待见,被众人孤立的她如同一只无脚蟹。
七巧想必是怀念过去的。少年时,她坐在油店里当临时掌柜,普通客人称一斤半,熟人称一斤四两;还能在自家小院里,兴致勃勃地为兰花松土;穿着水蓝的刺绣旗袍上集市买菜,卖肉的同伴偶尔唤她一声巧姐儿,她便佯怒着,将钩上鲜肥的肉拍到同伴脸上
那青襟青袖的年代,再也回不去了啊。
她在姜家,遇见了三少爷季泽。剧情的发展可想而知,但七巧明白,要在姜家立足,她要有足够的黄金,儿女情长根本不足为道,黄金与白银如同磁铁一般,牢牢将她粘住。
丈夫和老太太死后,姜家分家,七巧带着女儿长安和儿子长白住在一座大院中,季泽来看望她,跟她叙旧,谈着谈着就说到了姜家房田的租卖。听到这些,七巧怒火瞬间沸腾她觉得姜季泽不过是在利用她,为了黄金。曾经纯真的感情在七巧心里变了质,在她心中留下了长久的阴影。她逼得儿媳芝寿抑郁而死,又亲手掐断了长安与童世舫的姻缘。她见不得别人幸福,不过是因为,她自己的一生不幸极了而已。
还是容若说得好。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七巧的不幸成就了七巧,姜家的势利、污浊,不过是为了后来的恶毒埋了伏笔。她对金钱的渴望,是因为她迫切地需要一副架子撑起这一袭华服。七巧对季泽的爱是需要捧在手心里看的,因为它太脆弱、太难得;七巧对生命的恨是需要刻在墓碑上望的,因为它太毒、太刻骨。
人生无常。曹七巧孤独而荒诞的一生,让她分不清是非真假,被世俗套上了黄金的锁。她知道她的娘家狠毒了她,她的婆家狠毒了她,她的儿女狠毒了她。她杀了好几个人,没死的也送了半天命。恨,成了七巧一生难以褪去的烙印。是命运之神握着滚烫的木炭,烙在她的灵魂上的。
当初,童世舫初见七巧时,印象是这样的一个矮而瘦的小老太婆,鹰一般犀利的目光,尖削的下巴,穿着素黑的旗袍盘扣长裙,由两个高大的侍女扶着,夕阳中背光看着他(童世舫),更令人惊骇的是后面的文字:无缘无故地,他觉得这是个疯子。
在姜家的漫漫四十载岁月,从豆蔻梢头到年近花甲,世态的炎凉把七巧逼到了如今这副摸样,向人世留下了一个美丽的,苍凉的手势。
再美好、再令人沉醉的,都是过去的。难道执念够深了,就可以回到从前,重新看看那丰肥的、红色的笑?过去了的不可能追得回来,生活是未来式,前面一定还有更好的。
芝寿抑郁而死了,绢姑娘生吞鸦片死了,凤萧自缢了她们,他们,都是被七巧逼死了的人。七巧最后逼死的人,是自己。她脖子上的那把黄金的枷,被岁月越勒越紧,终至万劫不复。
七巧的一生结束了,但结束就是开始,坚强地继续,才是最重要的。
三十年前的月亮早已沉下去了,三十年前的人也死了,然而三十年前的故事还没完完不了。
还是容若说得好。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曹七巧是我所写过的唯一的纯粹的人。张爱玲如是说到。
读完《金锁记》,我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将这个故事复述给友人。冗杂的叙述,我固执地重复那些让我印象深刻的情节,她听完告诉我: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正如题目,人间失格。取自太宰治的同名小说,扩展的全名是《失去活在人间的资格》。曹七巧不是完人,甚至是可以说是一个不完人。她自己也明白自己有多么讨人嫌,最后的结局,她缓缓地将玉镯推到腋下,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曾有过丰腴的肉体。她的娘家恨她,她的婆家恨她,她的儿女也恨毒了她。
何为金锁记?张爱玲是这样解释的:她这些年带着金子做的枷锁,然后用枷锁劈杀了世人。
她是麻油西施,站在油腻的柜台前给客人打麻油,喜欢她的不乏其人,也许只是说着玩,然而倘若嫁了他们其中一个,以后总得有些真心。可她进了姜家,软骨病的丈夫,势利的下人,还有那些太太小姐们,“头发毛一点都要打”的老太太。
开头曹七巧便是丝毫不得人心的,先是触了三太太霉头,成就了她平生第一大憾事。然后就是和四小姐的冲突,而她自己倒也毫无察觉。说是天真无知,不懂人情世故,还是好恶随心,也已无法考证。
她过得很苦,所以也要别人过的苦,断了儿女的姻缘也是她最大的罪孽。长白娶了她定的媳妇,然后她将从儿子口中听来的媳妇的秘密传播开来。逼死了媳妇,这在当时不是罪,然而没有给儿子续娶,这却是不可原谅的。长安整个都是悲剧,从小到大,有了这个母亲,一件事都轮不到她做主。从裹脚到上学,她一直是别人口中的笑柄,为了满足母亲的私欲或一时的性起。她也曾为自己的爱情反抗过,然而七巧会坐在她的门口扯开嗓子骂,甚至将女儿抽鸦片的事情告诉她的未婚夫。疯了,一切都疯了。所有人都知道,那个老太太怕是个疯子。
曹七巧爱的男人只有姜季泽,而他不爱她。我相信这是一个真的故事,至少是有原型。张爱玲写过另一篇《怨女》便是同样的故事,更加详细,却不及《金锁记》来的悲哀。
她活在人间,却失去了做人的资格。世人恨毒了她,笑她,辱她,瞧不起她。于是她劈杀了他们。用的是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招数。
那个世界造就了曹七巧,也造就了金锁记。
傅雷在《论张爱铃的小说》中也指出:爱情在一个人身上得不到满足,便需要三四个人的幸福与生命来抵偿。曹七巧做了情欲的俘虏,代情欲做了刽子手。曹七巧自己没有得到幸福,就变态地去毁儿女的幸福。没有悲壮,只有苍凉。悲壮是一种完成,而苍凉是一种启示,可启示对这个家有什么用呢?家本来是心灵的港湾,而在曹七巧做主的家里,没有一丝的温暖的气息,不仅是给不了最亲近的人心灵上的安慰,反而是一张恐怖的大黑网,使在这个家里的人窒息,每一个家人都是她宣泄这么多年来在姜家受的委屈的对象。
转型中的洪流中,被吞没的又何止是一个曹七巧,虽已成过去,可我们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点曹七巧的影子,也许只是我们不再是以被黄金锁住,用金锁劈人的形式表现出来罢了
张爱玲笔下那个的纸醉金迷的旧上海,奢靡华丽,有着当时中国最时新的东西却也还保留着旧社会腐朽僵化的渣滓。《金锁记》为反映其中现象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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