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的诞生》读后感十四篇

04-21

闲暇之余我们都喜欢阅读,作者写的作品能带给人不一样的阅读体验。怎样避免写作品读后感时常犯的几个错误?寻找优质文章不妨看看“《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1

痛苦被看成了意志在快乐的创造活动中的必要条件和副产品。

叔本华认为,悲剧是把个体生命的痛苦和毁灭展示给人看,其作用就算使人看穿生命意志的虚幻性,从而放弃生命意志,所以悲剧是”意志的清醒剂“。尼采却认为,悲剧不但没有因为痛苦和毁灭而否定生命,相反为了肯定生命而肯定痛苦和毁灭,把人生连同其缺陷都神话了,所以称得上是对人生的”更高的神化,造就了“生存的一种更高的可能性”,是“肯定生命的最高艺术”。

日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就算人生是个梦,我们要有滋有味地做这个梦,不要失掉了梦的情致和乐趣。酒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就算人生是幕悲剧,我们要有声有色地演这幕悲剧,不要失掉了悲剧的壮丽和快慰。两者综合起来,便是尼采所提倡的审美人生态度。

为了生存,我们需要谎言

为了生活而需要谎言,这本身是人生的一个可怕又可疑的特征。

在这本书里,悲观主义是被看做‘真理’的,但是真理并非被看做最高的价值标准。这本书甚至是反悲观主义的,即在这个意义上:它教导了某种比悲观主义更有力、比真理”更神圣“的东西——艺术

艺术比真理更有价值。

自苏格拉底之后,科学主义世界观迅速战胜了由神话、希腊悲剧、前苏格拉底哲学所代表的审美世界观,在欧洲思想中取得了长久的支配地位。科学主义世界观的核心是一种”形而上学妄念“,即坚信”思想循着因果律的线索可以直达存在至深的深渊“,凭借逻辑可以把握世界的本质。

科学主义世界观的支配产生了极其严重的后果。在生存状态上,由于回避人生根本问题,“用概念指导人生“,使现代人的生存具有一种”抽象性质“,敷在人生的表面,灵魂空虚,无家可归。现代人的这种生存状态必然反映到文化上,其表现是精神上的贫困和知识上的贪婪。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2

人类的活动(不论体力或智力的)创造了艺术,艺术来源生活,而那些不朽而光辉,得以长存至今艺术形象,是人类活动在无边的历史长河的淘洗下,脱颖而出的精华。在同一时期,不同地方的人类文明以自己的社会形态、文化风格为原型,创造出了众多特点鲜明的艺术形象。在这些形象当中,堪称经典,为我们所熟知的两位,即本文将要讨论的夸父和普罗米修斯。在讨论他们之前,我必须不厌其烦地补充一点历史背景知识,这样将有助于文章的铺展和读者的理解。所以请耐心地读下去,肯定会有所受益。

如果我们假定,这两位曾经以人的形式,在大地上行走的话,那么他们大致生活在同一个历史阶段公元前第三个千年至第一个千年之间。这个时期是人类历史上一个重要的过渡阶段,即由新石器时代向古代文明时期过渡。

在这个伟大的变革时期,因为灌溉农业、金属冶炼,和牛耕农用动力的产生和推广,古代文明首先在中东破土而出,然后以不可阻挡的趋势向各地传播。在这一时期,中东出现了美索不达米亚文明,东边,黄河流域出现了中华文明的雏形,印度河流域出现了古印度文明;在西边,埃及文明诞生于尼罗河流域,地中海的波涛和美丽的克里特岛是孕育米若斯文明的摇篮。紧接着,在亚欧大陆的古代文明之后的,是中美洲的古老文明。这是一段古代文明焕发活力,欣欣向荣的时期,也是一部反映人类挑战自我,突破自然限制的伟大诗篇。从新旧石器时代的蛮荒中苏醒过来的人类,仿佛是受到文明之火的启示,他们睁开双眼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向强大无边的自然发起挑战。现在看来,人类无疑是赢得了这场战争,他们成功地开辟了一片自然奇迹之外的广阔天地。但是,当时的人类决不会有这样的自信,在他们辛劳而短暂的生命中,一定充满着人生苦短的慨叹。在古代文明的发源地美索不达米亚,频繁而又无规律可循的可怕山洪,与反复无常的气候变化,时时刻刻摧残着那里脆弱的农业生产;而周边游牧民族军队反反复复的侵略、骚扰,又是破坏文明国家国计民生的一大威胁。翻阅苏美尔人的文献,我们看到他们用这样文字来抒写对人生感慨。

只有人,寿命不久长,无论做什么,都如清风一扬。

在可怕的自然力面前,我们的祖先是十分渺小的,但他们心中涌起的欲望又无法让他们在与自然的对抗中妥协,实际的情况是,人类已经没有退路了,在与天地进行的斗争中,他们必须放手一搏,哪怕这是一场必输的战斗。

古人是怎样看待他们与自然力的较量呢?

人类的神灵意识,贯穿着人类发展演变的历史。自然力量在他们眼里,化身成为无所不能的神灵,步入文明时代的人类向自然发出的挑战,实际上就是在挑战新旧石器时代的人类心中不敢逾越的权威神灵。神界与人界分异的产生,其实是非常合理的,我们无法想象,绝大多数古人会忽视神灵的存在。事实上,也正是因为对自然力量的惧怕,人类才需要神那是一种强有力的依靠,不论他降灾还是赐福,都是一种心理上的慰藉。

进入文明阶段的人类没有对神灵的存在产生怀疑,他们依然要仰赖对神灵的信仰才能生存,但与新旧石器时代的人类不同,那时的人类已经敢于接近神灵,去获取神灵的智慧。我们都知道巴别塔的故事,骄傲的国王集合天下能工巧匠,想要造就一座通天的高塔,结局自然是神战胜了人类,浩大的工程最终在神的干预下半途而废。这个故事体现了人类对神灵态度的转变,尽管结局是人类遭受了失败,但那种敢于接近神灵、触犯神灵的勇气,是那个时代人类文明所共有的特征,也是众多艺术形象不可或缺的精神。先民们创造的这些伟大的艺术形象,多是以挑战不可战胜的神灵为开始,以主人公受到神灵惩罚的苦难为结束,体现了充满磨难而又百折不饶的人生这一悲剧性的主题。伟大的悲剧是人类艺术史上的巅峰,悲剧背后所体现出的人性光辉,甚至超越了其在美学上所能达到的成就。

宇宙心灵所怀蓄的矛盾,在他看来显然是由于种种不同世界的交错混乱,譬如说,神界与人界,这两者分别来说都是合理的,但是,正因为它们分庭抗礼,所以势必各因其个性而经受痛苦。当个人英勇地努力追求共性,当他试图跨过个性的界限,从而使自己变成唯一的宇宙生灵时,他定必经受那隐藏在万物本质中的原始矛盾,也就是说,他越轨了,因此受苦。

尼采《悲剧的诞生》

普罗米修斯就是这样一个伟大的形象,他虽然是一个神,但他更像是一个在大地上行走的人类,在对待火的立场上,他和人类是一致的。这样一个为人类的利益奋斗而不惜背叛自己身份的神灵,我们不妨就把他看作人类中的一位勇士。

当人类走出蛮荒,努力地征服自然,想要在世界上拥有自己的位置时,他们就已经从内心深处与自己的神灵决裂了,客观地承认神人二界的分野,只会加速这种决裂的发展。面对生存环境的艰险,文明人不会寻求妥协,正因为这名正言顺的分界,造就了人类与神灵分庭抗礼的局面。用尼采的话来说,就是人类跨越个性的限制,去追求共性的过程,人类追求的最终目标,是使自己成为宇宙中唯一的生灵。但是这种疯狂的行为,又是对神灵权威的冒犯,越轨者必遭受苦难,他会为其所作所为付出痛苦代价。而这就是其悲剧之所在,冒犯神灵的权威会招致灾难,但为了人类共同的利益,普罗米修斯这样的英雄必须去犯。他做了,神灵不会给他好果子吃;他不这样做,人类将遭受灭顶之灾。普罗米修斯的人生悲剧,就这样淋漓尽致地展现在世人眼前!

无独有偶,在遥遥相隔万里的东方,黄河流域养育下的中华文明也诞生了这样一位伟大的人,他就是夸父,那位手持拐棍,只身追寻太阳的巨人。

与希腊人埃斯库罗斯所写故事的背景相同,夸父生活在一个极端寒冷的年代,鹅毛大雪漫天飘洒,遮蔽了太阳火热的脸庞,给行走大地上渺小的人类带去了无边的寒冬长夜。在艰难困苦的情况下,巨人夸父表现出了与普罗米修斯相媲美的勇气,告别族人,他要去寻找太阳,为了让太阳回到族人身边,他必须说服这位力量强大的神灵。这一情节的设置,与普罗米修斯为救人类而盗取神火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两个故事稍有不同的地方,只在故事的结果。

普罗米修斯盗取了神火,也受到了惩罚,宙斯把他悬挂在峭壁之上,派巨鹰日日啄食他的肝脏。夸父的结局是死亡,他长途跋涉,历经艰辛来到了太阳面前,对他说出了自己的诉求,然后悲壮地倒下。两位代表着人类利益去冒犯神灵的英雄,一个得到的是万年的折磨,另一个则面对生命的终结。普罗米修斯成功地获得神火,使温暖重回人间;而夸父没有带回他所渴求的太阳,他的同胞并没有获得解放。

但是结局不言自明,在逆境中生机勃勃的人拥有不可战胜的力量,巨人夸父所表现出来的超凡勇气,预示着人类将克服一切艰险,创造出光明璀璨的未来。在故事最后的部分里,夸父丢在地上的那根拐杖,化作了一片美丽的树林,树上结满了甘甜的果子。这个美丽的地方,后来成为了一代又一代行者追寻不止的所在。个人认为,夸父追日这个悲剧故事,比起埃斯库罗斯笔下的普罗米修斯,在对结局的艺术处理上要技高一筹。总之,夸父与普罗米修斯这两位人类英雄的悲剧形象,是人类在历史上试图超越自我,战胜自我,挑战极限过程的完美写照。在中国,与他们相类似的艺术形象还有填海不息的精卫,和开天辟地的盘古。他们在悲剧中诞生,在悲剧中寻找超越的动力,亦在不竭的奋斗中得到永恒的生命。

我曾经不止一次地设想,应该把夸父的形象作为我们民族精神的标志,中华民族在近代的发展充满着挫折和艰辛,只有保持最大的勇气才能支持我们在逆境中前行。我呼唤当代的夸父,那坚定的巨人,能够忍受大众的奚落和嘲讽,向着那美好而渺茫的希望之林前进,哪怕等待前方的是死亡,也能顽强的前行,为了人类的幸福,挑战那不能超越的极限。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3

摘要:尼采的悲剧哲学是西方美学史上一颗璀璨的明珠,他虽继承叔本华的意志主义哲学,但却自成体系。《悲剧的诞生》是尼采的代表作之一,是处女作,也是其哲学思想的开端。本文是在阅读1986年版三联出版社出版的《悲剧的诞生尼采美学文选》后所写的读后感,将从叔本华、尼采的哲学思想入手剖析,继而探究《悲剧的诞生》这本著作,也将对该书中的日神文化、日神精神、日神冲动和酒神文化、酒神精神、酒神冲动加以分析,最后将涉及叔本华和尼采对权力意志的不同看法。

关键词:叔本华,尼采,悲剧哲学,日神文化与酒神文化,权力意志

一、叔本华的哲学理论

(一)作为表象的世界

叔本华认为哲学是无前提的,也是最普遍的知识。哲学与科学有着根本性的差异。在他看来,科学要问的是为什么,而哲学首先问什么。哲学的根本问题是世界是什么,同时,哲学必须是普遍性的知识,它将我们作为认识主体本来就有的直观知识抽象化、明晰化,这就是哲学任务。[1]

康德哲学使叔本华摆脱了朴素的实在论,而是首先从主体和客体的依存性出发来看待世界。他谈到的表象和意志的区分,实际上对应的就是康德的现象与自在之物的区分。

叔本华认为,要探讨世界是什么这个问题,应从表象出发。世界是我的表象:这是一个真理,是对于任何一个生活着和认识着的生物都有效的真理;不过只有人能够将他纳入反省的、抽象的意识罢了。[2]在这里,叔本华十分重视身体的作用,这对其作为意志的世界的哲学观点有着重要的影响。

(二)作为意志的世界

世界绝不仅仅是表象,在康德那里,现象与自在之物得以区分,但现象界是可通过直观形式和知性范畴认识的,而自在之物则不可。叔本华的意志学说则是为了认识这个自在之物。在叔本华的哲学里,这个自在之物就是意志,它是世界的本质。在解释这个重要命题时,叔本华是从身体入手,但其的主要观点则是意志甚至是整个自然的内在的本质,且意志是不可分的。意志不同于表象,所以叔本华也提到意志作为自在之物是在具有各种形态的理由律的范围之外的,从而就简直是无根据的[3]

二、尼采的哲学理论权力意志

在尼采看来,权力意志也是一种强力意识,这里的含义是尽力肯定、把握意志;是一种充分的肯定。虽然尼采对叔本华的意志主义哲学有些许的继承,但是,他并认同叔本华对表象和意志进行区分。在他看来,表象就是所谓的本质。

权力意志是尼采哲学的核心思想,它是一个匿名的过程;需要释放与保持自己的生命力,这就是一种主人意识,即要做主人,要拥有支配力、权力,保持自身;权力意志也是一种求真一直,我们要理解,在尼采的眼中,真理不是纯粹的、客观的、绝对的而是虚构的、错误的,在认识与权力意志的关系中,权力意志是第一原则;权力意志也是永恒轮回的,它自我创造、自我毁灭、循环往复,在永恒轮回的过程中,权力意志是有限的、守恒的、循环的、没有目的的。

三、悲剧的诞生

在未阅读《悲剧的诞生》时,通过多方面的理解,我以为这是一本蕴含尼采悲剧美学观点的著作,尼采通过古希腊辉煌的艺术历史讲述日神文化和酒神文化,从二者冲突中剖析悲剧的诞生。但在阅读过本书以及相关的二手文献后,我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本解释希腊悲剧起源、通过希腊悲剧而探讨悲剧本质的美学著作,而是一本毋庸置疑的哲学著作,一本由美学通向哲学的著作。

在探究本书的写作背景时,我们不难发现:1870年,尼采参加普法战争无疑推动了该书的成形。1870年,尼采参加普法战争的精力和痛苦感受,进一步推动他向总体生命哲学迈进,,迪奥尼索斯和阿波罗的形象不断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对他来说,这不仅仅是一对非常不同的希腊神袛,而是指在历史上,在艺术和生存中极不相同的两种巨大力量。[4]尼采的悲剧旨在建立,建立一种不同于希腊世界的理想主义和乐观主义的观念,这是一种新的文化观念。也是需要我们去理解、剖析的观念。

四、日神文化与酒神文化

日神文化与酒神文化无疑是《悲剧的诞生》一书中最惹人关注的重点。在我看来,只有理解的酒神冲动,才能理解尼采的悲剧哲学,才能理解尼采哲学。

所谓日神冲动首先是指本体性的生命意志表现为具体事物的冲动,这种冲动创造出包括天地万物在内的整个现象世界;所谓酒神冲动是本体性生命意志否定,消灭具体事物和现象世界的冲动,而所谓酒神世界,便是本体性的意志世界本身。[5]这是对日神冲动、酒神冲动最普遍的认识了。

我的理解便是,日神冲动创造现象世界,但是它是刻板的,没有生命的。而酒神冲动虽然在消灭、破除现象世界确是时时创新,有着生命力的。如果一成不变又怎会有生命力?只有毁灭再创造才可以实现生命的永恒。其实也可以说日神冲动和酒神冲动都是意志下的不同表现,日神冲动是意志的肯定性,酒神冲动是意志的否定性。有冲突才会有新生。其实,日神艺术与酒神艺术在相互争夺优势地位和主导地位时,二者之间也是互相需要的,就像尼采本人说道我们必须把希腊悲剧理解为不断重新向一个日神的形象世界迸发的酒神歌队。[6]

五、权力意志

(一)意志主义

意志主义是对黑格尔理性主义哲学的全面反动:在存在论上,意志主义义务目的的意志冲动代替了理性,认为生命和世界的本质是意志;在认识论上,意志主义以直观代替了理性认识,认为只有通过直观才能把握世界的本质,认识仅仅是一直发展到某个阶段的产物,是意志的工具;在人生论上,意志主义以个体主义和悲观主义代替了历史主义和乐观主义。

叔本华作为表象和意志的世界、生命意志的肯定和否定,尼采的权力意志使得二位成为了意志主义的重要代表。

(二)叔本华和尼采的不同意志

叔本华主张通过自我意识和艺术直观把握意志本身,在他看来,意志是单一的,没有任何理由的,盲目的,是一种悲观、饥饿意志。在上文提到过,尼采的权利意志是一个永恒轮回的过程,这恰恰体现了生命的价值。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尼采虽然与叔本华一同关注意志,但二者的一直观念却是截然不同的。我们只有理解了他们之间的相同处、不同处才能了解《悲剧的诞生》的背景,才得以真正读懂这本著作。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4

此时,记忆中,脑海里出现这样一个场景:

一个背着旅行包的旅者独自穿行在不知是什么地方的地方,前往不知是何处的何处,走过的路弯弯曲曲,歪歪斜斜,镜头中的他突然转变了方向,走向一条无人会在意的小道,这条小道满是蚊蝇与垃圾,腐烂刺鼻的味道就要刺穿人的心肺一般,然而他依旧沉醉在自己的梦中,幻想着自己是与世隔绝的世外人,他甚至以45度角对着阳光微笑,享受着美好的他开始了奔跑,而此时魔鬼在一边等待着一个结局——他坠入前方无底的深渊。魔鬼疯狂地庆祝这场悲剧的诞生。他也呼喊着在高速坠落中死亡的悲剧性诗句。然而,他在最后一刻说:永恒的美来了。

这是在我苦苦冥思我应该怎样表述我对这本书的理解时,在脑海中忽然出现的一个场景,就是这个场景让我内心不再纠结,就是这个场景表达了我对这本书浅显的理解,或许下面我的阐释很笨拙,很混乱,但我只想用一种最通俗的语言表达对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对文本的细节理解:

一、尼采的悲剧意识

在第三节的开头,尼采给我们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有一个古老的传说,迈达斯国王长期以来一直在森林里寻找狄俄尼索斯的同伴,智者西林,但他没有。后来,当西琳最终落入他的手中时,国王问他:

对于人来说,什么是最妙的东西呢?这个魔鬼僵在那儿,默不知声;到最后,在国王的强迫下,他终于尖声大笑起来,道出了下面这番话:“可怜的短命鬼,无常忧苦之子呵,你为何强迫我说些你不要听到的话呢?

那的东西是你压根得不到的,那就是:不要生下来,不要存在,要成为虚无。对你来说下一件美妙的事就是死。

在这篇文章中,尼采并没有直接解释他真正想提出的是,最悲惨的事情是活着。尼采的触角深深植根于古希腊神话之中,从古希腊神话中寻找根源的观点很多。对这一问题的理解也奠定了尼采悲剧的基础。

因为这是他的**作,而早期受到的叔本华的影响比较大,所以在他的作品中弥漫着一种悲剧的氛围,甚至有些让人窒息,不过尼采的一些观点跟叔本华又不完全统一,比如尼采认为,叔本华的哲学最后导致了对人生意义的否定,这是他所不能客忍的,在他看来,纵然人生本来没有任何意义,我们也要赋予它一种意义,叔本华的悲剧是一种完全的悲观主义,而尼采在继承叔本华悲剧人生的同时,进一步提出我们应该在悲剧中寻找出路,应该从悲剧中寻到有意义的事情,他渴望找到可以让他得以超脱的东西作为后盾。

二、尼采的探寻

尼采悲惨而孤独的人生经历也使他寻求摆脱困境的方法。在不断的探索中,他想到了古希腊人的生活。

在第七节中他提到“深沉的希腊人,能够承受至柔至重至痛之痛苦的希腊人,就以这种合唱歌队来安慰自己,希腊人能果敢地直视所谓世界历史的恐怖浩劫,同样敢于直观自然的残暴,并且陷入一种渴望以佛教方式否定意志的危险之中。是艺术挽救了希腊人,而且通过艺术,生命为了自身挽救了希腊人”,尼采相信古希腊人必然有一种不同与常人的方式,才可以获得这样的快乐,因此尼采开始了他的追寻,并最终形成了他的悲剧哲学。

三、尼采的悲剧哲学

阿波罗:作为古希腊神话中闪耀的人和光明之神,它在悲剧的诞生中形成了一个虚假的美的形象。狄奥尼索斯:

作为一个酒神,它意味着和解,消除隐藏和返回结束,这代表着一种陶醉的状态。二者成为尼采悲剧诞生的主角。

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是尼采艺术哲学的内涵。日神精神带给人日光的温暖,让人们在光明中为生存找到了意义,由此推演出外观与表面是艺术的真正本质,相对于本质,实在来说,外观反而是对人更有意义的,而所有的艺术,其使命就是使人们无瑕关注黑暗中的魔鬼,于是,即使悲剧是必然的,无意义是世界的真理,人们仍然要生活下去,而艺术的谎言赋予了生命悲剧一层屏障,借此,人们在表象的满足中继续旅行。所谓酒神精神,归根结底使让人从宇宙的高度俯视世界和个体生命。

在酒神的陶醉中,人们忘记了一切,生命是悲剧性的,超越导致了悲剧的陶醉。

根据尼采的人生哲学,他把艺术包括悲剧理解为一种生命现象。在他看来,美学不仅是艺种艺术哲学,更是艺种艺术生理学。肯定生命并肯定生命的追求强力的本能,是贯穿《悲剧的诞生》全书的基本思想。

他赋予希腊神话中的两位神阿波罗和狄俄倪索斯丰富的内涵,使之成为自己悲剧理论的基石。

在尼采看来,太阳神和酒神是两种生命力形式。他们所代表的日神的“梦幻”和酒神的“醉狂”,既是两种彼此对立的生理现象,也是两种基本的心理经验。这就是宁静、节制、理性、道德、和谐、幻想和酒神的变化、放纵、直觉、本能、疯狂和残忍。

由此产生了两个具有不同内在本质和目的的都立艺术领域:阿波罗的梦幻世界和狄俄尼索斯的陶醉世界。前者生产雕塑、绘画等造型艺术和诗史,后者生产舞蹈和**。

这显然不是悲剧或各种艺术的真正起源。尼采实际上是试图从人的本质上确认存在的目的和意义,并希望解决生命的价值取向问题。在叔本华看来,意志是生命的源泉,宇宙在时空的帮助下不断创造着个体生命的永恒。

基于此,在《悲剧的诞生》中,尼采认为,希腊悲剧的永久魅力在于其间的人类童年时代原始生命意志冲动及灵与肉的和谐发展,这本身就是生命本能的创造物。这其实也就同他之后“上帝死了”的呐喊不期而遇了。因为他认为正是宗教导致了人性的**。

他批判上帝的目的,是基上是基于他的哲学初衷,即建立一个以人为中心的世界。

在古希腊,戏剧是文化、社会生活和社会意识的中心。他们以戏剧艺术为媒介,表达对童年人类命运的理解。悲剧和其他艺术一样,在存在之前不可能有任何本质。

经过尼采“日神与酒神”的论述,艺术不再是外在于人生命的东西,而是对人的灵魂和生命状态的观察与反思,是人类生命存在自觉自为状态的体现。

在第八节中尼采提到“我们就必须把希腊悲剧理解为总是一再地在一个阿波罗形象世界里爆发出来的狄奥尼索斯合唱歌队。这篇文章也解释了尼采关于悲剧有两个要素的观点:阿波罗要素和狄俄尼索斯要素。

这两种元素的完美结合是我们能够找到一种存在的方式。他借用形而上学的生命意志来拯救我们,即达到精神上的自由与美。

总的说来,日神精神是审美人生观,酒神精神是悲剧人生观,二者共同构成尼采的悲剧哲学。

四、尼采对艺术的执着

悲的活生生的世界,它是永恒的残酷的生成变化,所以人生是无意义的,悲观主义是真理;但是真理并非比艺术更有价值,正是我们有了艺术的形而上的慰藉,我们才不至于毁灭于真理。

“真理是丑的。当我们有了艺术,我们就不会被真理所毁灭。”

《悲剧的诞生》大部分说的是艺术形而上学观点,也就是尼采独特的美学理论。叔本华认为世界是盲目的意志,而生命就是这种意志的现象,两者都是没有意义的。尼采针对这个进行了他对叔本华的批判,他承认世界和人生本无意义,但他不甘心悲观厌世,为了肯定世界和人生,人类便会诉诸艺术。

他的艺术形而上学理论是建立在太阳神和酒神这两个人类就是主的概念之上的。在艺术上,尼采又对柏拉图的观点进行了批判,他认为,柏拉图的理念世界并不存在,存在的是我们生活于其中,悲剧为什么能再展示个体的痛苦之同时,又给观众以一种难于言说的快感呢?叔本华认为观众受到了悲剧的感染,感受到了生活的幻觉,产生了一种屈从感。

尼采不这么认为,他说:“一种形而上的慰藉使我们暂时逃脱世态变迁的纷扰。在很短的时间内,我们真的成为了原始生物本身,感受到了它对生存的不可抗拒的渴望和对生存的幸福。”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5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在《悲剧的诞生》里面尼采说明了悲剧的本质:渴望消弭个体的界限,融入作为存在之母的太一所充溢着的原始痛苦与喜悦的激荡中的趋势,通过在个体的形象与言辞中以对外观的梦境式**获得拯救。酒神精神消除个体存在边界的冲动,在庄严、宁静的表象中得到调和,从而产生了悲剧艺术。

尼采把苏格拉底视作这种悲剧艺术的侩子手,认为苏格拉底所代表的对绝对真理的不懈寻求使人不再能够理解悲剧蕴含的内在酒神因素,并且要求从逻辑的,世俗化的立场看待悲剧,从而把悲剧同占卜活动一起视作非理性的迷狂加以摒弃。苏格拉底代表了一种致力于认识世界的科学精神,然而康德和歌德这些近代思想家却也已证明了这种绝对化的认识本身存在着一条不可客服的界限,即科学精神所能达到的真理永远无法触及现象世界的对立面,它至多能揭示抽象的概念,即后于事物的普遍性,但对于**精神所潜藏的存在的真正内核,即先于事物的普遍性,科学认识无能为力。因此苏格拉底式的乐观主义,即相信真理的普遍启蒙和利用真理改善存在的乐观信念一旦遭遇它的这一界限,就立即转变为一种颓废的悲观主义,只徒然在种种现代的“非审美艺术”中聊以慰藉。

以此为线索,尼采对现代艺术和美学理论中的道德取向和意象风格进行了批判。他认为批评家所持有的道德论调建立在对酒神**的彻底丧失理解中,而近代歌剧及牧歌的流行则反映了把**当做是形象的摹本的艺术理解,这种理解使**完全脱离了要求融入存在之整体狂欢的酒神根基,从而只能导致一种孱弱退化的艺术形式。

尼采认为,**神话的同一基础是酒神精神,它为悲剧材料提供了内在的和原始的冲动,它包含否定人的个体存在的条件,着眼于下一代的成长,为了儿童。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为了否定以奥林匹亚诸神为代表的与自然和谐的秩序,试图恢复原始泰坦对无限权力的渴望,而在这种对权力的追求中,由于与自然的冲突,导致了毁灭。值得注意的是尼采对酒神精神的说明与柏拉图的《会饮》中阿里斯托芬的讲辞存在着惊人的相似性:阿里斯托芬讲述了一个人类起源的神话,在他的故事中人类有着一个同奥林匹斯诸神不同的宇宙诸神的始祖,原初的人类十分强大,渴望向奥林匹斯诸神发起挑战,但被宙斯劈成两半而遭到削弱,但他们对原初完整性的渴望却通过爱欲保存了下来,在这种对完整性的渴望中同时包含着对强大力量与反抗诸神的渴望。

在《悲剧的诞生》里尼采从没提到这一相似性,而他对阿里斯托芬的提及也仅限于引用后者对苏格拉底的批评。阿里斯托芬在《云》里面把青年时期的苏格拉底描述成热衷于自然奥秘和修辞术的智术师形象,喜剧对苏格拉底提出了如下两项指控:渎神罪(苏格拉底否认宙斯的存在)和败坏青年(苏格拉底教导青年殴打自己的父亲)。

在剧中苏格拉底对其青年**的培训是通过代表两种相反生活方式的“正理”与“歪理”的争辩而完成的。正理代表了马拉松老战士时代的生活:主张严格的健身运动,克制情欲与享乐获得,远离政治和市场。

然而,它代表了雅典民主的颓废阶段:沉浸在享乐的奢侈生活中,热衷于修辞和政治。在某种意义上,对与错代表了埃斯库罗斯与欧里庇得斯之间的对立:

正理主张的生活类似于埃斯库罗斯笔下的悲剧角色——简单的性格与言辞描写同跌宕起伏的情节与充斥苦难的命运之间的对照;而歪理所推崇的修辞术显然代表了欧里庇得斯及阿伽通这些新悲剧诗人的那种细腻化的描写风格。然而问题在于正理与歪理都不足以代表《云》剧中苏格拉底的生存方式:主张修辞术的同时过着完全禁欲的生活,而同时正理与歪理任何一方也都不代表阿里斯托芬本人的立场。

尼采把埃斯库罗斯的悲剧看作是希腊艺术的巅峰,他把重点放在下一代的成长上,为了孩子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融合了《云》中正理的观点(它几乎就是尼采所分析的充当日神式外观的悲剧角色在现实中的代表)与《会饮》里面阿里斯托芬讲述的原初人类的神话。对于这两个关键文本,尼采在书中几乎是完全沉默的。假如我们把《云》中出现的那个专注于自然奥秘并且热衷修辞术的青年苏格拉底形象,视作阿里斯托芬站在城邦诸神的角度对苏格拉底忽略城邦正义的批评,那我们仍旧可以提出两个疑难:

首先,阿里斯托芬对青年苏格拉底的指控被尼采引用作为对哲人苏格拉底乃至柏拉图作品的指控,这种“对象偷换”是否合理;其次,阿里斯托芬本人对城邦诸神与哲学的关系持何种看法,在《云》中无法窥见端倪。另一方面,在《会饮》中阿里斯托芬的讲辞与尼采的酒神精神之间存在着极大相似性,那幺《会饮》中苏格拉底的讲辞与阿里斯托芬的讲辞之间的关系在何种程度上同样适用于尼采提出的酒神精神,换句话说,假如柏拉图在《会饮》中说明了谐剧与哲学之间的关系,那它能否用来**尼采的酒神精神的实质?《会饮》中苏格拉底引述了他与弟俄提玛关于探索爱欲的对话,按照施特劳斯的划分,在对话的中间部分,爱欲被解释为对永远拥有善的渴望,而这一渴望体现在欲求在美的身体中生育的欲望。

爱欲是对善的爱而不是对属己之物的爱,是因为如果自己身体的某部分是坏的,那我们宁愿砍掉它。而《会饮》中阿里斯托芬的讲辞正好提出了一种对原初的整全存在的渴望,因而在这里苏格拉底强调善本身高于渴望整全存在的属己之爱。而在渴望通过生育而获得不朽之中,美的身体只作为生育行为的诱饵存在,于是苏格拉底又用对不朽性的渴望超越了对美的外观的渴望。

我们对比尼采在书中对悲剧论述,可发现悲剧中的英雄体现了一种透过其毁灭命运融入混沌一体的内在趋势与其清晰明朗的行动与言辞所构成的存在形象之间的张力——构成对立面的二者似乎在弟俄提玛对话的第二部分全部遭到了降低,那幺在苏格拉底讲辞的最后一部分他又说了什幺呢?

专注下一代成长,为了孩子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6

合唱歌队究竟融入了什么

读《悲剧的诞生》有感

《悲剧的诞生》(德文原名《悲剧从**精神中诞生》)是德国哲学家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创作的哲学著作,写于1870—1871年,首次出版于1872年。

该书以“致瓦格纳”为序言,下分25节,从论述希腊悲剧的诞生入手,展开对艺术和美学的看法。书中的思想深受叔本华和瓦格纳的影响,但它克服了悲观主义,认为艺术不是生命的解放,而是对生命的征服。希腊悲剧是由于日神阿波罗精神与酒神狄奥尼索斯精神的对抗与调和而产生的,并以酒神精神为主导。

在这本书中,叔本华的生命意志转变为权力意志,主张在悲剧的痛苦中感受更高的、征服的快乐,看到生命是永恒的美。

在《悲剧的诞生》一书中,尼采所表达的悲剧艺术观念:第一,艺术是对梦境的模仿,悲剧艺术代表希腊人对生活的理解和体验。第二,艺术欢乐源于酒神狂醉的忘我体验。

人们在悲剧性的合唱队伍中获得了个体生命消失的体验,实现了最终命运的消解。第三,希腊悲剧是阿波罗形象与酒神精神的结合。阿波罗形象是希腊悲剧的舞台形式,酒神精神是希腊悲剧的思想内容。第四,悲剧的功能是以审美的态度对待生活,获得暂时的解脱。

在第八章中,尼采反复强调合唱歌队放弃了自我,“狄奥尼索斯的兴奋和激动能够向全部观众传布这种艺术才能,让人们看到自己为这样一些精灵所簇拥,知道自己内心与它们合为一体。”这些精灵究竟是什么,合唱歌队究竟融入了什么?

首先,我们需要确定三个问题:第一,合唱的性质;第二,如何整合合唱;第三,合唱与观众的关系。

看上去,合唱歌队与狄奥尼索斯的关系似乎更加密切,“希腊人的狄奥尼索斯狂欢是具有救世节日和神化之日的意义的。唯有在这些日子里,自然才获得了它的艺术欢呼声,principii individuationis[个体化原理]的破碎才成为一个艺术现象。”狄奥尼索斯狂欢,人在狂欢中得到了超越自身的宏大眼光,因而也得到了瞬间的释放。

“只有狄奥尼索斯狂热信徒的情绪中那种奇妙的混合和双重性才使我们想起了它,才使我们想到那样一种现象,即:痛苦引发快感,欢呼释放胸中悲苦。极乐中响起惊恐的叫声,或者对一种无可弥补的失落的热切哀鸣。

”“在希腊的那些节日里,自然似乎吐露出一种伤感的气息,仿佛它要为自己肢解为个体而叹息。”因为狄奥尼索斯形象在神话中的被肢解,因而这个形象也有了“[个体化原理]破碎”这一含义。酒神艺术家也是原始痛苦本身及其原始回声。

至于合唱歌队,“狄奥尼索斯信徒的狂热队伍欢呼雀跃:他们的力量使他们自身在自己眼前发生转变,以至于他们误认为看到自己成了再造的自然精灵,成了萨蒂尔。后来的悲剧合唱歌队的结构就是对这种自然现象的艺术模仿……”尼采认为悲剧合唱歌队是对酒神节中狄奥尼索斯狂欢队伍的模仿。

合唱歌队追求的是这样一种对萨蒂尔的“代入感”——对“人类的原型,人类最高最强的感情冲动之表达”的代入,来体会到“本真的自然真理”、“事物的永恒核心(物自体)”的,能“更真实、更现实、更完整地反映出此在生命”,因而是“一面抵御现实冲击的活墙”。当他们“个体通过投身于某个异己的本性而放弃自己”时,他们是狄奥尼索斯的信徒,认为自己是萨蒂尔,理解原始的痛苦、自然的残暴、历史的反复无常,而在极为强大的整体感统一感下获得了慰藉,在掌握自然世界心脏的真理的自信中获得了勇气,因而勇于直面惨淡的现实,他们是狄奥尼索斯的。

但为什么疼痛会引发快乐,欢呼会释放胸闷呢?这似乎不符合常理。此外,如果萨蒂尔这个人类原型,痛苦而原始的狄俄尼索斯,能够抵挡现实的冲击,那么人们对阿波罗的幻觉还能做些什么呢?

也许我们应该把**和那些模仿**的人区别开来。大多数人毕竟不是**。他们没有如此强大的精神力量去面对残酷的现实。大多数人可以通过阿波罗的美丽景象暂时忘记痛苦。

因此合唱歌队也有着阿波罗元素。人达到醉的状态需要阿波罗所营造的幻景,“阿波罗又是作为个体化原理的神化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唯在此个体化原理中,才能实现永远臻至的太一之目标,太一通过假象而达到的解救:阿波罗以崇高的姿态向我们指出,这整个痛苦世界是多么必要,它能促使个体产生出具有解救作用的幻景,然后使个体沉湎于幻景的观照中……”。

当合唱歌队“从自身中产生出幻景,并且以舞蹈、**和语言的全部象征手段来谈论幻景”,即在整体的沉醉之外,他们又借助个体英雄式的舞台表现制造出一个幻景,呈现出人个体的权力与荣耀,个人意志的高贵和快乐,高声宣布着生活的美好与人生的可爱。这种解救作用的幻景闪烁着阿波罗的光辉。由此,人可以暂时忘却痛苦。

这两个过程可以看作是附魔(自我放弃)和附魔(造梦)两个步骤,从而达到集体感染性陶醉。他们此时是合唱歌队,也是他们所沉溺的幻景的观众,而真正的观众,此时也“有可能真正地对自己周围的文明世界视而不见,全神贯注而误以为自己也是合唱歌队的一员了。”“唯有作为审美对象,此在与世界才是永远合理的。

”此时,台上台下达成了精神的统一。观众和歌队成为了密不可分的整体。也许他们之间的区别在于,合唱是一种由内而外的体验,从迷幻到迷幻,而观众则是由外而内,从迷幻(在幻觉中做梦)到迷幻,他们达到了同样的状态。

那么抒情诗人呢,诗人与合唱歌队所陷入的是不是同样的东西?

尼采认为,“狄奥尼索斯和阿波罗的天才及其艺术作品……那全新的萌芽,先在希腊世界的什么地方显露出来,后来才发展为悲剧和戏剧酒神颂歌……荷马和阿尔基洛科斯……”其中,荷马是阿波罗式的朴素艺术家,而阿尔基洛科斯是狄奥尼索斯式的艺术家。合唱歌队在悲剧的展现中起着抒情作用,在对抒情诗人的分析中,尼采有很类似于描述合唱歌队的笔法:“抒情诗人是与太一及其痛苦和矛盾完全一体的……艺术家已经在狄奥尼索斯的进程中放弃了自己的主观性:

现在向他显示出他与世界心脏的统一性的形象,乃是一个梦境,这梦境使那种原始矛盾和原始痛苦,连同假象的原始快乐,变得感性而生动了”可见抒情诗人与合唱歌队本质相似,都有“自弃”和“造梦”的两个步骤,都是狄奥尼索斯的灵魂和阿波罗的表达。而尼采在这里还提到了抒情诗人的“自我”——“抒情诗人的‘自我’是从存在之深渊中发出来的声音”,“与清醒的、经验实在的人的自我不是同一个东西,而毋宁说是唯一的、真正存在着的、永恒的、依据于万物之根基的自我”,抒情诗的天才“在艺术生产的行为中与世界的原始艺术家融为一体时,他才能稍稍明白艺术的永恒本质”。存在的深渊与万物的基础是一样的。他们是什么?

世界的原始艺术家,以及书中那个多次提到的世界心脏究竟又是什么?

这里提到的世界显然不是通常意义的世界,尼采在描述抒情诗的天才的感受时提到,“从神秘的自弃状态和统一状态中产生出一个形象和比喻的世界,这个世界有另一种色彩、因果性和速度。”自弃状态可以理解为“个体化原理”的消解,统一状态是消解之后的融合,比喻则是一种原始痛苦的表达。“人与人之间的种种鸿沟隔阂,都让位于一种极强大的、回归自然心脏的统一感了。

”这个世界,大概就是一种统一感的世界。诗人能看到世界的美丽,却不能进入这个世界。他只能痛苦地复述。仅仅因为你与那个世界失去了联系,你将不再追求回归统一。

“每个世界作为个体都是合理的,但作为个别世界与另一个世界并存时,它势必要为自己的个体化经受苦难。当一个人勇敢地追求普遍性,试图跨越个体化的界限,并试图成为世界本身的本质时,他就必须忍受隐藏在万物之中的原始矛盾。”狄奥尼索斯式的诗人、合唱歌队为此而痛苦,却也刻意追求痛苦,无法改变现实,但是可以在融为太一中得到慰藉,在光辉的形象中寻找活着的理由。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7

《悲剧的诞生》这本书我认为主要讨论了三个问题,分别是:悲剧、日神、酒神。下面我就分别讲诉一下我读完这本书之后对这三个词语的粗浅的理解和认识。

悲剧:悲剧一直被视为文学理论领域的最高形式和最高水平。从我们的日常经验来讲,悲剧的确要比喜剧让人更惊心动魄、魂牵梦绕。中国影视剧通常以团圆的方式结束故事,但这样的作品不会让人多做反思和回味。

就像一些以悲剧告终的人一样,他们可以成为经典。比如说:张恨水的《金粉世家》、曹雪芹的《红楼梦》、余华的《活着》……这些作品的结局都让人唏嘘不已。

看似让读者无法接受的结局,但又是合情合理,顺理成章、让人回味和反思无穷。

我认为悲剧一般有三种表现形式:一是在人物面前,他们光鲜亮丽,成长顺利,生活幸福。

但是突生变故、美好的生活被一道惊雷戛然而止;第二种:人物从出生起就不流畅,生活坎坷,但无论他们怎么努力,都不会得到上帝的关注。一再挑战悲惨命运的底线。

生活中越来越多的苦难会让观众感到不可思议。第三种是:刚开始主人公生活不顺利,但是通过自己的努力开拓出自己的康庄大道,在即将享受美好生活的时候,悲惨的事情接踵而至。

但为什么悲剧的艺术效果如此之大呢?为什么给人带来悲伤的心情却让人难忘?这就是这本书要讲诉的。

尼采写这本书的主要目的是解决或试图回答两个问题:1。悲剧的起源;2。这场悲剧让观众久久感到高兴的原因。在这本书中,尼采运用艺术理论中太阳神和酒神的双重冲动来解释希腊悲剧的本质和原因。

尼采以希腊悲剧为例,告诉我们赫利俄斯艺术的代表是希腊神话中的史诗,或造型艺术中的雕塑形象。但这些不可能是悲剧的起因,只是悲剧的一个因素。悲剧的真正原因是酒神艺术。

酒神艺术作为悲剧的起因和力量,是特定于**的。**代表的是一种人的情感无论是高兴到极致还是悲伤到极致的一种释放、一种纵情狂欢。作者认为“悲剧诞生的过程中酒神**不断向日神的形象世界迸发的过程。

”下面具体讲一下我对日神和酒神的认识和看法。

日神:尼采给日神下了这样一个定义――“我们用日神的名字统称美的外观的无数幻觉”。尼采认为,太阳神与生活中的现象和悲剧有关。太阳神的艺术体现了美。它用美来表现世界,神化生命,伪装现实,包装残酷。

日神的精神沉迷于一切美的东西、充耳不闻所有一切与美相背离的东西。日神艺术反对追求事物的本质,迷恋转瞬即逝的美丽、沉醉于人生的美好欢乐。日神艺术可以这样说:

一件用宝石、珍珠、**和丝绸做成的披风下包裹人生百态、人间疾苦。但是我们要在这件斗篷上唱歌跳舞,享受快乐,疯狂地做梦。

日神的法则只有一个,就是适度,就是人所要遵守的一定的原则、规矩。在希腊人眼中,太阳神被视为美德之神。任何与美德、高贵和光明相反的东西都是过分的。日神要求个人要想做到适度,就要有自知之明,即认识自己。

日神代表的是美,要想美就不能放肆,就得守规矩。如果放肆了、过度了,就难以掌控了。没有人能控制规则之外未知世界的数量。

如果你不能控制它,可能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你无法保持赫利俄斯精神的本质和内涵。所以说唯有在限度和规则的作用中可以认知的地方,适度才有可以维持日神的要求。

酒神:酒神是尼采在阐释悲剧的诞生的时候除了日神之外的另一个重要的因素。酒神艺术的存在就是要打破日神艺术创造的美好,以一种强烈的冲动来打破外观的幻觉,拜托束缚、寻找真实、追求本质、探索生命的真实发展。

酒神与世界的本质相关。悲剧之所以具有如此巨大的艺术效果,可以说是艺术的巅峰。故事的悲惨结局不仅使观众感到难过。

但也正是因为悲剧结局的过程、原因、条件和线索都是合理的,符合事物发展的规律和令人信服的。造成悲剧结果的酒神因素就是这种合情合理的“存在者”和“推动者”。酒神艺术,一层又一层地剥去了赫利俄斯艺术的伪装,不断探索事物的本质,世界的本质。

希腊人最想掩饰,最难面对的现实,挖掘出来的本性,面对的是凄凉的生活。并在这个过程痛并快乐着。

酒神的状态是醉。“醉”可以理解为过度、是酒神艺术的本质所在。人们喝醉后,会超越各种规章制度,表现出一种野性精神和本能精神。

与赫利俄斯艺术的造型艺术不同,**是酒神艺术的表现形式,悲剧和抒情诗追求的是所有的赫利俄斯,但在本质上,它也是酒神艺术。酒神艺术深知事物的本质,洞察世界。

日神、酒神之间的关系:

作为悲剧的两种艺术冲动,赫利俄斯和狄俄尼索斯有着不同的表现层次,但它们是解决艺术问题的根本答案。太阳神和酒神的二元冲动理论不仅解决了悲剧产生的艺术问题,而且也解决了人生问题。二者不同却互为补充。

我觉得书中有一段话特别的好,这句话可以清楚、直白的表达出日神艺术与酒神艺术的意义和关系。“日神精神沉湎于外观的幻觉,反对追究本体;然而,酒神精神需要打破表象的幻觉,与本体的交流融为一体。前者迷恋瞬时,后者向往永恒。

前者用美的面纱遮住生命的悲剧面纱,后者则揭开面纱,直视生命的悲剧。前者执着人生,后者超脱人生。日神精神的潜台词是:

即使生活是一个梦,我们也应该有这个梦,不要失去梦想的激情和乐趣。酒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即使生活是一场悲剧,我们也要把这场悲剧演绎得淋漓尽致,不能失去悲剧的壮丽和欢乐。

二者综合起来,便是尼采所提倡的审美人生态度”。

太阳神艺术与酒神艺术对立的实质是美与真的斗争。

痛苦的醉打破美丽的梦;“过度”的探索揭示“适度”伪装的假象;一个更高的世界秩序与平庸无常的状态是对立的;静止的造型艺术与跌宕起伏的**相比衬;崇高与滑稽的对比。这些都是酒神与日神的比对和联系。

小结:作者尼采通过《悲剧的诞生》呐喊出:重估一切价值的口号。完全反叛的精神,反对**宗教,反对理性主义和对日常生活的批评。

《悲剧的诞生》《悲剧的诞生》有感

《悲剧的诞生》这本书我认为主要讨论了三个问题,分别是:悲剧、日神、酒神。下面我就分别讲诉一下我读完这本书之后对这三个词语的粗浅的理解和认识。

悲剧:悲剧一直被视为文学理论领域的最高形式和最高水平。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8

《悲剧的诞生》是法国文艺思潮“浪漫主义”的代表之作,其作者是莫里斯·特日弗·莫克索。该著作里面探讨的主要话题是悲剧,主要阐述了悲剧产生的历史、心理、社会等原因,并且是一部非常重要的文学批评类著作。在完成该书后,莫克索被誉为现代意识的奠基者之一,它的影响力在文学界、哲学界、艺术界等领域都有所体现。

《悲剧的诞生》是一部关于文学现象研究的专业论著。它谈的是悲剧这种文学类型从何而来,以及在历史和文化条件的推动下,悲剧是如何迅速崛起的。莫克索似乎露出了浪漫主义者的色彩,他认为悲剧起源于古希腊的众神故事,而后人之所以对悲剧感兴趣恰恰是因为人类的探究本身也是一种奋斗、战斗,即人类具有“英雄主义“的基础。

作者认为,悲剧代表了一个国家或文化中存在的一种精神状态。在本书中,莫克索将悲剧分为两大部分:经典时期和文艺复兴时期。在经典时期,希腊和罗马文化主要探讨的是英雄主义、崇高、道德,他们尝试通过优秀人物的悲剧命运来探寻人生的意义。而在文艺复兴时期,悲剧演变成品味的追求和审美的愉悦,追求的是对生命中所有更微小、更深刻的情感和体验的相应展现。

这部书在很大程度上介绍了悲剧的历史发展和意义。在它的分析中,它看到了人类的为人处世之道,表现出对人类的深思和追求。悲剧反映的是人的一个复杂的实际面。莫克索认为,悲剧是推动文学和文化不断发展的一种“原动力”,同时也是一种不可避免的现象。悲剧所呈现的是人类的悲痛和挣扎,它是一面照妖镜,可以将人类的悲剧放大。

在这部作品中,莫克索通过大量的分析和研究帮助读者更深入地理解悲剧,揭示了悲剧形成的深层次原因。他的观点非常有说服力,他赞扬了悲剧所提供的精神启迪和心灵滋养,并且表达了他对悲剧文学的兴趣和热爱。

《悲剧的诞生》是一本充满思想的书,它震撼人心,让人深思。本书所阐述的范围极广,不仅仅探讨了悲剧,更揭示了人文化和世界发展的深层次原因,也是了解人类现代文明和思想的深入理解。

总之,《悲剧的诞生》是一部不可多得的珍贵著作,让我们更加深入地了解人类文化的本质和发展过程。在这个快节奏的世界中,这本书无疑是我们需要的极好选择。它让我们更加珍视生命,感知人性的复杂与深刻,更为重要的是,它帮助我们更充分地认识和欣赏悲剧的艺术魅力。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9

《悲剧的诞生》是尼采的**作,其内容是通过对古希腊悲剧艺术的起源、本质、发展、没落的研究,解释出他对艺术、文化、历史、社会、人行、道德等许多方面的基本观点。这部书第一次把尼采的唯心主义哲学——美学思想展现于世,是值得人们注意的。最大的成就在于它是一个总领的提纲。

但几乎贯穿和概括了他的所有美学理论和哲学观点。其以后的诸多作品则都只是对《悲剧的诞生》的**和总结。文章自始至终都**着美学上的问题。

本文通过对希腊悲剧艺术的批判和挖掘,引出太阳神和酒神的双重冲动,进而提出作者的美学观点。

在这本书中,我解释了希腊悲剧的内在机制。指出,是阿波罗精神和狄俄尼索斯精神。即日神和酒神。

所谓日神精神就是沉湎于外观的幻觉,反对追究本体,日神的光辉使万物呈现出美的外观,制造一种幻觉,日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就算人生是个梦,我们要有滋有味地做这个梦,不要失掉了梦的情致和乐趣。所谓的酒神象征着情感的放纵,它的状态是一种充满痛苦和狂喜的疯狂状态

酒神精神应该打破表象的幻觉,与本体沟通。酒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即使生活是一场悲剧,我们也要把这场悲剧演绎得淋漓尽致,不能失去悲剧的壮丽和欢乐。

前者用美丽的面纱遮住人生的悲剧面纱,后者则揭开面纱,直视人生的悲剧。前者教导人们不要放弃生活的快乐,而后者则教导人们不要逃避生活的痛苦。前者迷恋瞬时,后者向往永恒。

我们都很喜欢听**,而**正是日神与酒神精神的一种综合情绪的表露.尼采把悲剧看作是阿波罗精神与狄俄尼索斯精神而这的合成物。但是从实质上他更欣赏狄俄尼索斯精神。

这也就是他所说的**精神。尼采认为,当我们看待悲剧时,“一种形而上学的安慰使我们能够暂时摆脱世界状态变化的干扰”。通过人格的毁灭,我们可以感受到世界上生命意志的丰富性和不可毁灭性,进而产生快乐。现实的苦难化为审美的愉悦,人生的悲剧化为世界的喜剧,肯定生命,与必然的苦难和毁灭一起玩弄痛苦,从人生的悲剧中获得审美的愉悦

这是尼采人生美学态度的真谛。”“重估一切价值,重点在批判基-督教道德,审美的人生态度首先是一种非伦理的人生态度。生命本身是非道德的,万物都属于永恒生成着的自然之‘全’,无善恶可言。

基层监督员对生命进行伦理评价,将生命本能视为罪。其结果是产生一种普遍的负罪感和自我压抑感。审美生活要求我们摆脱这种负罪感,超越善与恶,享受心灵的自由和生活的快乐。”所以尼采有这样两句话:“艺术是生命的最高使命和生命本来的形而上活动”,“只有作为一种审美现象,人生和世界才显得是有充足理由的。

”《悲剧的诞生》主体部分又可以分为两大板块,前十五章为尼采文艺理论的阐释部分,十六章到最后则是将前文提出的文学、美学思想在德意志文艺复兴中的方法-论应用,故而下面的内容概括以第一板块为主,后十章的内容与前文多有重复,可以用于对前面概念的佐证和解释。而由上文可见,尼采《悲剧的诞生》存在着两个层次,首先是对古希腊悲剧起源的**以及由此生发的对现**性主义的批判,另一层则是潜藏在这些讨论背后的、真正的内核——审美对于人的存在之意义的决定作用,即所谓“重估一切价值的尝试”的最初形式。后者是尼采美学的核心,是我们理解他关于狄俄尼索斯的理论的基础,也是贯穿全书的一条线索。

关于尼采《悲剧的诞生》,学者周国平有过一段概括:“关于《悲剧的诞生》的主旨,尼采原来一再点明,是在于为人生创造一种纯粹审美的评价,审美价值是该书承认的唯一价值,‘全然非思辨、非道德的艺术家之神’是该书承认的唯一的‘神’。他还明确指出,对生命的审美评价,与对生命的宗教、道德、科学评价,有着根本的对立。

……后来又指出:‘我们的宗教、道德和哲学是人的颓废形式。相反的运动:

艺术。’可见,‘重估’的标准是广义艺术,其实质是以审美的人生态度反对伦理的人生态度和功利(科学)的人生态度。”

尼采在写作《悲剧的诞生》时还出在叔本华哲学思想的影响之下。尼采在本书第五节中,应用叔本华**哲学的观点,说道:“我希望我是在他自己的意志下认识他的。

”在第四节中显示提出一个概念——“永在痛苦和矛盾的 ‵原始太一'”,又称“存在的基幢这与叔本华的把宇宙看作是意志的表象观点十分相似了。果然在第十六章中,他就明确的提出“我们可以称世界为具体的**,正如我们称它为具体表现的意志”,暴露出了他的唯意志论的观点。后来提出“权力意志”的命题已经在此显现出了端倪。

而能够实现权利意志的所谓的“超人”,即“有艺术才能的**君主,”他们是历史的创造者,也是奴役群众。这种超人哲学也在本书中也有眉目。在第十八节中,尼采呼唤“一个具有大无畏眼光,具有指向那未经发掘的世界之勇敢冲力的新兴一代”,这是些非理性的“天才人物”是否认科学的普遍有效性和达到普遍目的的主张,并且开始打破所谓人类可借因果关系而探索宇宙的那种信心。

也就是说,超人不需要理性的引导和约束,只需要抽象的意志和原始的本能。

综合上述,我们可以看到尼采已经在《悲剧的诞生》中构造出他在哲学、社会、历史方面的唯意志论。悲观主义。原始复归主义、超人哲学的雏形。

他想世人宣扬的是一整套令人震惊的思想,如:自觉的歌颂恶而排斥善,认为追求善行是一种错误;真正的美德与传统的美德是相反的并只有少数人拥有;高等人向庶民开战,抵制时代的民-主倾向;意志的力量高于一切,为了具有加害人的能力和忍受痛苦,要执行斯巴达式的纪律,更充满痛苦;男人应当训练来战争,女人应当训练来供战士娱乐等等……

如果我们从世俗的角度来看待尼采的一生,那是不幸的,他的结局也是悲惨的。他是一个失败者:他的思想的发展未能达到预期的目标;在他生活的年代能够理解他的人寥寥无几,可怕的孤寂始终包围着他;最后,病魔缓缓地悄然而至,甚至成了他的生命的一部分。

反过来,人们也可以这样说,如果没有他的患病与疾病的折磨,他的生平与著作都是无法想象的。

尼采用艺术来肯定生命,并肯定生命的最高艺术,即悲剧,必然存在。默认人生的悲剧性质为前提的。悲剧的作用是安慰个体的存在,使其达到身体的自然统一。

阿波罗艺术是以形的方式赋予个体永恒的生成灾难,是以种瞬间存在的永恒。

尼采跟马克思和弗洛伊德一样。他是20世纪对精神生活影响最大的思想家。本书是尼采一鸣惊人的巨作,也是读者理解尼采美学和哲学的入门书,尼采自称这是一本为那些兼有分析和反省能力的艺术家写的书,充满心理学的创见和艺术的奥秘,是“一部充满青年人的勇气和青年人的忧伤的青年之作”。

在这部作品中,尼采用阿波罗和狄俄尼索斯的象征来解释艺术的起源、本质、功能和意义。

在本书中尼采对现代文明进行批判。他指出,在资本主义社会,尽管物质财富不断增加,人们却得不到真正的自由和幸福。僵化的机械模式压抑着人的个性,是人失去自由思想、情感和文化创造的冲动。现代文化如此颓废,这是现代文明的病,其根源是生命本能的萎缩。

尼采的生命美学有其悲剧的生命观,但他并不否定生命的一义。他肯定人生和艺术。生命美学的要义就是坚持为人生而艺术。

艺术就是提高强盛的生命力以战胜人生悲剧境遇的根本手段,它通过审美关照提高生命力,直面人生苦痛,战胜人生悲剧性,从而达到生命的充实和愉悦。因此,尼采说,艺术是人生最高的使命,最**的价值。只有把生活及其艰辛看作一种审美现象,才能使人敢于直面现实,直面生活。

只有审美生活才是战胜苦难的现实生活。

尼采的生命美学把艺术生命与生命的关系放在首位。艺术,这种“生命的最高使命和生命本来的形而上活动”成了实现拯救的可能,因为“它是使生命成为可能的伟大手段,是求生的伟大诱因,是生命的伟大兴奋剂。”艺术的产生是因为生存的需要,坚持为人生而艺术。

这是尼采生命美学的要义。通过艺术,我们可以充分认识酒神热爱生命的精神,从而实现生命的自我价值。艺术是人的生命本能和强烈意识的激发和享受。

它为生命进行了壮丽的辩护,给生命带来了形而上学的慰藉,使人感到生存值得孜孜以求。用艺术和审美的眼光看待人生,热爱生命。热爱尘世万物,审美的实现自我人生价值。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10

狄奥尼索斯的救赎

读《悲剧的诞生》有感

19世纪的德国,还是一片百废待兴的局面,1948年革命的失败,浇灭了苦难的人们心中的那团星星之火。因此,一向不受欢迎的叔本华,以一种比安慰者更为暴露的态度出现在人们面前。他的《作为意志与表象的世界》以一种血淋淋的方式把血淋淋的事实揭露了出来。

经过了失败的痛苦和无尽苦难生命的无望后,人们才认真地看到:“哇,看叔本华,他说的真是有道理!”同时,哲学在经历了形而上梦想被康德的打破后,向前又迈进了一步,更加揭示了生命的那完全没来由的欲望的胡乱冲撞的本质,并引向了此在。

就在这样一个背景下,我们可爱的、认真的尼采在一个破旧的书摊上找到了这本藏在角落里的书——《作为意志与表象的世界》,从而走向了和一般的人完全不同的“哲学家”的道路。正是叔本华带领尼采走向了一种真正的哲学和他流浪的吟诵生活。

这本尼采的**作,《悲剧的诞生》,与其说是对叔本华的发扬,不如说是对叔本华的扬弃,虽然发扬的一面远远掩盖了弃绝的一面,但我分明从他的那种汹涌激荡的文笔中,看到了一种生命力的竭尽全力的挣扎,看到了那血珠的胡乱颤动。整本书,尼采好像是怀着一种着急的难以抑制的心情一气呵成的,就好像发现了振聋发聩的真理而急于告诉世人一般。后人总是称尼采为“诗人哲学家”,因为他的浪漫性质的语言对哲学的诠释。

从这本甚至被某些人称作“神秘”的似乎是表达着一种幼稚的书中,这样的文学性的语言随处可见。对于习惯了绞尽脑汁地推敲康德那些晦涩难懂的文章的我们,倒可以从尼采那里忘掉德国人的严谨,着实体味一下德国人的激情,甚至是疯狂。

关于艺术,关于悲剧性的歌剧,我作为一个学数学的理科生,难以从中得到什么启示。而尼采那样的对古希腊悲剧和对瓦格纳**的褒扬和宠爱,让我不得不辩证地去看待艺术,去看待狄奥尼索斯把我救赎的可能性。

先说一下这本书的大体论述。尼采向我们描述了导致希腊悲剧的两条基本对立线,一条是狄俄尼索斯的陶醉,另一条是阿波罗的梦想。以狄奥尼索斯为绝对精神依托的酒神颂歌,所表征的是对生命本质的直接穿透,所抒发的是那最本源的冲动和悲哀。

在这样的酒神颂歌面前,阿波罗式的乐观主义就像那些镜花水月一般了,其目的只不过是一种掩饰,只不过是对此在现象的无知无畏式的流连忘返。认真的、严肃的已经完成那种对此在的深刻认识的那些希腊人面前,阿波罗式的摩耶之幕已经被彻底穿透了,他们看透了悲剧的实质,体验到了意志的无法排解的虚无性,于是,狄奥尼索斯的那样的对意志的冲撞,对他们来说就是不可或缺的了。

然而,在尼采看来,是苏格拉底和欧里庇德斯欺骗了人们,导致了代表狄俄尼索斯的希腊悲剧的毁灭。苏格拉底所自以为最具真知灼见的“知识即美德”错误地引导了人们,使人们在那完全不认真地代表欲望的摩耶之幕中企图发现真正的自己,企图冲出此在的荒谬,而完全忘记了那尼采自认为的人真正要做的事情:体验那抒发着最本真的欲望的,跟世俗之欲全不相干的狄奥尼索斯的真正的直达意志的**和古希腊悲剧。

于是,他建议以德国精神向古希腊精神的学习的方式,实现那真正的悲剧的再生,以及真正的审美观众的再生,实现狄奥尼索斯精神的苏醒。

德国是严谨的,这从以康德为代表的伟大哲学家的枯燥风格中可见一斑。而从这样的严谨来看,后来的尼采的疯狂也就有理有据了,因为要想实现对生命本质以及所有此在本质的究诘,必然得不出什么结果。即使严谨到不漏过每一种可能性,认真地思考到脑袋发麻,也不会从中得出什么像样的结果,到头来仍还是任由意志的无名乱撞,由此必然导致疯狂。

后面的那些法西斯们所做的各种劣迹还没有资格和这样的疯狂随意称兄道弟。法西斯的疯狂是严谨后对已知结果的疯狂,这种疯狂不会冲出摩耶之幕的桎梏,只能在世俗中被各种各样的平稳生活的人们指责臭骂。

而正是德国人的严谨的风格,才产生了伟大的康德,以及后来的似乎是唯一能给世俗的人们以安慰的马克思和并不能给人们以哲学上的绝对的安慰的尼采。读了康德之后,我们就会知道是康德判处了形而上学的死刑。而尼采和书本华的那些悲观的论调以及对科学知识的轻蔑的缘由,其实在康德这里,在这两人面对康德之时就已经初见端倪了。

如果没有康德对形而上学理想之破灭的解读,我们可爱的尼采还能对那宣称“知识即美德”的苏格拉底冷嘲热讽吗?在康德通过对人类认识能力和人类理性能力的深刻解读,得出了上帝、灵魂、自由等概念的超验性之后,才会有叔本华的对意志与表象的区分。在叔本华看来,我们的知识的内容,所有的根据律只能在表象中起作用,并不能直达意志——这世界的真正自在之物。

作为一个纯粹的认知主体,认识意志的唯一途径就识意术。只有艺术才能表现出最完美的想法。在这一点上,尼采深陷于叔本华所设下的泥潭之中不能自拔,并因此于此书中有了对以苏格拉底为代表的科学乐观主义的深恶痛绝,和对以狄奥尼索斯为神圣的代表艺术的希腊悲剧的推崇。

不得不说,叔本华的消极唯意志论确是是一剂强效药,它深深地刺激了尼采的心灵。但在这本书中,我清楚地看到尼采的不情愿。首先,尼采并没有对叔本华所倡导的意志的自我消除——也就是苦行僧式的生活进行过多的描述,他所对叔本华进行发扬的是另一条相对而言比较积极的道路,即完全以纯粹认识主体进入艺术的道路。

请看那通过酒来达到绝对清醒的狄奥尼索斯,难道这里面所蕴含着的,仅仅是生命的与生俱来的悲剧性实质吗?难道没有对生命的赞美吗?哲学的理想虽然快要破灭,但意志还是在那里,人还是在活着,难道我们就任由生命静静地枯萎而不做点什么吗?

尼采的强力意志学说虽然是后来的,在这本书中看不到什么苗头。但这本书的确是以一种强烈而有力的风格写成的。

我说一下我自己的关于狄奥尼索斯的“醉”的经历。那一年,我好像喝了一瓶茅台酒,外加半斤汾酒。好酒贪杯,我喝多了。

当我喝了太多的酒,我得到的不是那种陶醉的快乐,而是像刺刀一样的完全清醒。那一刻我切实领会到了狄奥尼索斯的几乎无法超脱的强大和残酷。前几分钟我还在和我姐姐高谈阔论,沉浸于醉酒之中,后几分钟我就突然陷入了癫狂,那种因完成对狄奥尼索斯的深刻认识的绝对的绝望,鬼哭狼嚎——我记得我是从邻居家跪着爬到了自己家的炕前,也不顾邻居的笑话,哭着祈求上帝的原谅。

这种痛苦,我实在是无法解脱。至今我都无法找到绝对正确的面对狄奥尼索斯的方法。以前我是绝对信仰上帝的,但是那一刻,我感到了信仰的破灭,上帝的不存在,而我还在固执地哭着求得上帝的原谅,唉,何苦呢?

狄俄尼索斯,这个不得不面对的可恨的人,真的能救赎我们吗?尼采的赞誉真的值得发扬吗?我想,答案是“不”。

尼采他自己也深刻认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他会带给我们真正能给我们希望的“超人”,他会谆谆教育我们——去强力地生活!去发展生命!即使没有给我们带来实质性的回报,这也是唯一的办法。

尼采初期的对狄奥尼索斯的袒护,按照他后来的思想来看,这并不是为了让人们走向叔本华这条不归路,而是为了让人们正视叔本华,正视哲学,正视自己的生命。我真是傻,“上帝死了”,我竟然还在上帝那里墨迹,我竟然还不明白——人只能依靠自己对意志的发扬,来获得可能的救赎。

这样的自我救赎,正是尼采教导我们的。为什么人们总是把尼采和马克思放在一起?这是因为这两位思想家给了我们对世俗世界和生活不同的态度。

马克思是一位向我们揭露资本主义社会残酷性的理想主义者。如果不是他,我们就不会知道我们人类只是工作的奴隶,我们是我们的工作。那些即使年薪百万的精英们,也只是被工作代表了,也只是被榨取了剩余价值。

我们一点也不喜欢我们的工作,因为我们努力工作只是为了分一杯羹,养家糊口。热爱工作的人要么无知,要么正在做真正的工作,要么就是资本家。而尼采则像一个先觉者,马克思给予了我世俗上的安慰,尼采给了我关于生命本质的方向——去强力地生活,去发展自己!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11

《悲剧的诞生》读书笔记

在尼采的世界观里,真理是无常和残酷的,任谁见了都了无生趣。然而,于叔本华的悲观主义不同的是,尼采满怀勇气,希望超越悲观主义,找到人生的意义。他将目光投向了所有民族的典范——古希腊文化,抓住了太阳神和酒神两种艺术形式,将酒神视为至高无上的神。

在他看来日神和酒神两种冲动都源于世界的真理,但是日神是希腊人用来掩盖残忍现实的美好形象,因为靠着日神的幻影保护,才免于直视血琳琳的真相,才能引诱人有活着的强烈欲望。但酒神却直接映出赤裸裸的事实。在酒神精神里的人,个体化原理崩溃,无生存意志,处于无意识的极大痛苦及无比快乐中。

而悲剧的诞生就在日神与酒神的碰撞中。

尼采惊世骇俗的言论在于悲剧的破灭解释。本来日神与酒神精神都直接**于大自然的感受,无关个人知识和经验,是大自然的回响。但当科学的历史观追求因果关系和证据时,神话就被摧毁了。

酒神赖以生存的乐土也就被毁了。

酒神精神消除个体存在边界的冲动,在庄严、宁静的表象中得到调和,从而产生了悲剧艺术。尼采把苏格拉底视作这种悲剧艺术的侩子手,认为苏格拉底所代表的对绝对真理的不懈寻求使人不再能够理解悲剧蕴含的内在酒神因素,世俗化的立场看待悲剧,从而把悲剧同占卜活动一起视作非理性的迷狂加以摒弃。苏格拉底代表了一种致力于认识世界的科学精神,然而=歌德这些近代思想家却也已证明了这种绝对化的认识本身存在着一条不可客服的界限,它至多能揭示抽象的概念,但对于**精神所潜藏的存在的真正内核,即先于事物的普遍性,科学认识无能为力。

苏格拉底式的乐观主义一旦遭遇它的这一界限,就立即转变为一种颓废的悲观主义,只徒然在种种现代的“非审美艺术”中聊以慰藉。以此为线索,尼采对现代艺术和美学理论中的道德取向和意象风格进行了批判。他认为批评家所持有的道德论调建立在对酒神**的彻底丧失理解中,而近代歌剧及牧歌的流行则反映了把**当做是形象的摹本的艺术理解,这种理解使**完全脱离了要求融入存在之整体狂欢的酒神根基,从而只能导致一种孱弱退化的艺术形式。

《悲剧的诞生》不只是在讲艺术,是在讲哲学与人生。当人们打着追求日神的旗子,为的是实现酒神肤浅的欢愉时,我觉得他们深深的误解了尼采。这样的神,根本不是酒神,也不是太阳神,乃是人无处可弃的心愿。

我能够感受到尼采的彷徨与无奈。我知道是什么让尼采疯狂,因为这种洞察力让他陷入了一个无法解决的困境。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12

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认为自己已经和悲伤说永别了。实质上在表面看来是这样的,我已经没有悲伤的理由了,也没有时间去悲伤了。六级、考研、司考……以后还得工作赚钱疼老婆样孩子,再次还得享受生活。悲伤对于一个正常的人来说是一个奢侈品,当然包括我在内。世界如此美妙、如此多彩、怎么说也不能单用悲伤的眼光去看待,所有美好的东西对与生活积极的我来说都充满了吸引力。曾几何时我似乎说过我的好奇新比一般人都要强,对太多的东西都过于渴望了解。不认为这是什么错误,但我想了解了之后如果是不尽的悲伤,那还是闭上眼睛为好,因为那悲伤的眼神不能让你得到什么值得珍惜可以珍惜的东西,包括所谓的什么和什么以及什么和什么。

以下是我暑假在家的几天写下的:

自己对爱情和文学的双重爱好,但却不得不承认它们有冲突。爱情和文学都高深莫测,让人难以捉摸。但是爱情必须学会珍惜,而文学你可以去践踏,当你践踏文学没有超过道德底线没有让众人觉得有什么不合适时,你同样可以不受干涉的热爱属于你自己的文学。于是我发现了爱情和文学之间最大的差别,爱情是两个人共同拥有的而文学在你没有成名成家之前只属于你自己。我总是喜欢怀疑自己,有时候我认为自己对文学和爱情的双重喜好必有一种是假的。因为它们一个是给自己享受的,一个是给别人享受的。这样我就要对自己这两中爱好进行判断取舍,当然取舍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所以在这里免谈。如果爱情和文学必有一假的话,那只可能是爱情。因为我的性格是缺乏安全感的,于是我更不知道珍惜。所以爱情对我来说就像是别人的艺术品,是我生活中的奢侈品。而文学则不一样,他需要怀疑的态度。中国历来有很多文人都曾尝试过做一个爱情和文学双重爱好的人,但在我看来,他们无一幸免。他们都成了牺牲品,世俗的爱情的牺牲品。在这里我并没有诋毁爱情的纯洁性意思,只是说当爱情和别的东西挂钩,任何东西包括纯洁的文学,就会变质,变得一文不名。我很愚蠢但我不会再去做这方面的尝试。所以我对爱情和文学的爱好都一样的话,那只可能是一样的假。人总是善于表演,就算我很世故依然不会在表演天赋上输给任何人。我想当爱情和文学都成了我生活中的奢侈品时,我的生活将会是什么样子。

我的生活不会是充满了悲伤吧?……无法想象不敢想象毋须想象……仔细想想当然不会是悲伤,因为悲伤在我的观念里已经过时。我早就发现自己是一个积极的人,悲伤会从何而来呢。计算机二级没过,我无所谓;四级可能过了可能没过,我也无所谓;以后的考试什么的会不会顺利我都无所谓。我到底在乎什么呢?什么都无所谓是不是表明什么都有所谓呢,后来发觉不是的,A≠非 ̄A。例如:我不是人才≠人才不是我。(把“才”字去掉也一样)还是有所谓,比如我怕死怕活得不开心所以一直以来玩命的追求那种感觉。在今年春夏之交的某个下午,我在一个荒田里感受到了。短暂也很永恒,如同烟花一样的爱情。了解之后应该是无尽的欢乐,爱情理应也是一样,所以我现在没有悲伤的理由了。说到现在,似乎我的悲伤是在追求爱情的过程慢慢体会到的。但事实并非这样,在悲伤中我也一直在感受着欢乐,也将是永恒的欢乐。那么,所有的悲伤都应该归结于欢乐的副产品。

我真的发现了悲伤的起源了吗?如果是那我以后就不会悲伤了,因为人是有理性的,可以尽量避免悲伤,至少可以将悲伤降至最低限度。但要是没了悲伤,那欢乐的副产品将会是什么替代品呢?我又得探索,还的悲伤……但如果,我以上说的都不对,也就是说我还没有真正发现悲伤的起源,那我还得悲伤,因为我很好奇,渴望对悲伤的品质做彻底的了解。我还得继续悲伤。于是我觉得发现一点意义也没有,徒增烦恼……

高中时看尼采的《悲剧的诞生》,没有弄懂,到现在还是有很多不明白。认同的只有一点:悲伤是一种矛盾引起的。至于酒神和日神这样的事物亦或称之为词语是可以替代的。尼采认为悲剧是“肯定人生的最高艺术”。但他自己也承认悲剧能给人以快感,这样悲剧就让我有所怀疑了。在我看来,悲剧要么是一切事物的起源,要么就根本不存在,只是作为一种虚拟苟存于人们的心间。悲剧很有可能只是一种假象,迷惑了所有人包括聪慧的哲学家们。能引起悲伤的只能是人的灵魂,那虚拟的灵魂,难以捉摸的灵魂,缺乏安全感的灵魂。实质上,很多人不惧怕也根本不排斥悲剧,只是害怕悲剧发生在他们身上。

可能说得过于绝对,但我想我自己身上所有的悲剧,已经发生正在发生和将要发生的,都是我那脆弱的灵魂导致的。如何让我自己的灵魂强大起来才是我最大的悲剧。所有的悲伤都源于对悲伤的恐惧,但有相当多的悲剧是人所不能避免的,这也更是增加了悲剧存在于人那脆弱的灵魂的可能性。

对于我来说,暑假已经是结束了。其实我给了自己太长的假期,总是对自己很松懈。今天是七夕,据说是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美丽的传说总是和恐怖的历史一样让人铭记,但我依然相信这美丽的传说。相信又怎么样,我没看到星星,甚至一直也没有人告诉我哪颗星是“牛郎”哪颗是“织女”。新的学期马上就要开始了,我的为了战斗而灵魂付体了。我要是到了书签了的这句话的境界,我想我大概就没有悲伤了——“世界很远很远,我眼中只有你,我的孩子。”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13

《悲剧的诞生》主体部分又可以分为两大板块,前十五章为尼采文艺理论的阐释部分,十六章到最后则是将前文提出的文学、美学思想在德意志文艺复兴中的方法论应用,故而下面的内容概括以第一板块为主,后十章的内容与前文多有重复,可以用于对前面概念的佐证和解释。而由上文可见,尼采《悲剧的诞生》存在着两个层次,首先是对古希腊悲剧起源的探讨以及由此生发的对现代理性主义的批判,另一层则是潜藏在这些讨论背后的、真正的内核——审美对于人的存在之意义的决定作用,即所谓“重估一切价值的尝试”的最初形式。后者是尼采美学的核心,是我们理解他关于狄俄尼索斯的理论的基础,也是贯穿全书的一条线索。

关于尼采《悲剧的诞生》,学者周国平有过一段概括:“关于《悲剧的诞生》的主旨,尼采原来一再点明,是在于为人生创造一种纯粹审美的评价,审美价值是该书承认的唯一价值,‘全然非思辨、非道德的艺术家之神’是该书承认的唯一的‘神’。他还明确指出,对生命的审美评价,与对生命的宗教、道德、科学评价,有着根本的对立。

……后来又指出:‘我们的宗教、道德和哲学是人的颓废形式。相反的运动:

艺术。’可见,‘重估’的标准是广义艺术,其实质是以审美的人生态度反对伦理的人生态度和功利(科学)的人生态度。”

尼采认为权力是生命意志的最高目标,生命是权力意志强弱的较量过程。事实上,这种权力意志实酒神精神改造的“生命意志”,是生命的原则。它征服了异见者,使他们成为自己生存和发展的工具。因此他将人分为天才和流氓。

一种对人的审美态度到底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归根结底取决于内在生命的强弱。他还声称“上帝已死”,呼吁打破偶象,摧毁旧的传统观念,倡导酒神精神的自由奔放。

当一个哲学体系建立在这样一个权力意志概念的基础上时,他的哲学就不同与叔本华那种否定存在意志的悲观哲学。尼采哲学是一种外表积极、甚至带有疯狂色采的哲学。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14

昨天戴老师布置了一样比登天还难的作业,就是抄一至四单元的重点段落。这可不是轻松的活,有两课是全部要抄的啊!唉,谁让我们这次的期中考试考得这么差呢!很多同学试卷上的按课文内容填空都错了,只有杨妤霏幸免于难,因为她是年级第一。想到老师布置的作业,我现在的心情真可以用一句网络流行语来形容蓝瘦香菇。

放学来到晚辅导班,我马上拿出水笔开始抄,我还是挺有耐心,抄啊抄啊,可是我抄到一半,手就感觉要废了。实在太多了,我能完成吗?看着已抄得密密麻麻的本子,想到还有一半没抄,我真是欲哭无泪。可是怪谁呢?谁让我自己考试不认真呢?现在后悔也没用了。我扭头看看其他同学,他们也皱着眉头,不停地抄着,有人不时地揉揉发酸的手腕,教室里安静极了,只听到一片沙沙沙的写字声。一直到了晚上九点多,我们还没抄好。家教老师发信息问戴老师,这么多没抄好怎么办。戴老师居然回:孩子们自己定。这下我们乐开了花,一个个开始收拾书包准备回家了。陈若文还懊悔地说:唉,早知道这样,我刚才就抄慢一点了,手都快断了。只有潘鑫悦还坐在那里抄着。我也背起书包,如风一样飞回了家。

第二天戴老师居然问我们:你们抄书都抄了吗?什么?不是让我们自己定吗?我的心像静止了一样,呆若木鸡。戴老师生气地说:我就是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自觉。没抄的人全给我补起来。我默默地拿出水笔开抄了。老师还给我们设陷阱?谁让我们不自觉呢?

这悲剧的两天,我可怜的手啊!看来以后一定要自觉完成作业,不能再心存侥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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